“誰知道呢?隻要不偷本姑娘的寶貝,隨他怎麼畫,被畫兩下又不會少塊肉,萍兒你說對不對?“錢財財將手放到了臉盆裏,打算沾濕手後洗洗臉。
當錢財財兩隻手碰到各自的手腕時,錢財財猛地低下頭,她昨天明明把楚逸風送給自己的手鏈戴起來了,怎麼會突然沒有了?
錢財財急忙去床上找了一番,根本沒有看見手鏈的蹤影,難道是掉在了床底?想到這個可能,錢財財又跪在了地上,眼睛往床底尋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呢?”萍兒被錢財財突如其來的一係列行為嚇了一跳,不明白錢財財為什麼突然這樣,難道是因為被人畫了臉受了打擊腦袋不正常了?
“那個小姐啊,不過就是三隻烏龜,那三隻小烏龜我看著畫得還挺好看的,要比小姐給別人畫的好看多了。”萍兒試圖安慰錢財財,結果直接得到了錢財財的一個爆栗。
”快幫我找找屋子裏有沒有一條綠白色手鏈。”錢財財床底下沒找到,便讓萍兒幫著自己一起找。
“好。”萍兒收到話立馬和錢財財一起找了起來。
兩人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萍兒還在那繼續找,錢財財則一手拍在了桌子上。
“齊慕,你完了!”
什麼不偷,偏偏偷別人送給她的手鏈,這丫的不是欠抽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錢財財決定再也不退縮,這皇宮該去就去,絕對不能再畏畏縮縮,要不是這幾天她醫書看太久睡眠跟不上,怎麼會讓人潛入屋裏,都在自己的臉上畫起烏龜都毫無知覺?
齊慕則在藥王府裏,一想到錢財財今日氣呼呼的模樣就覺得十分好笑。
不過十皇子的到來,卻讓齊慕的心沉到了穀底。
“你怎麼來了?”齊慕好奇地問道。
”九哥,今天在朝上太子又奏了你一本。“十皇子急忙說道。
齊慕皺了皺眉,”我不過就是一個廢人,他這個時候為什麼跟我過不去?“
”九哥,我知道你覺得這些年父皇一直對你不好,可是父皇越對你表現成這樣,才能說明他心裏越在乎。“十皇子分析道,”小時候我不懂,可是現在我才明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父皇還是如此記恨你,隻能說明他的心裏桃妃娘娘一直都是個重要的存在。想必太子也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哪怕他覺得你沒有任何攻擊力,哪怕他覺得你活不久,他還是放心不了。“
“哼,就憑他還想對我如何?”齊慕的臉上滿是不屑,他知道父皇的心裏一直都有母後,可是這也不代表父皇會將自己的皇位傳給自己。
而且就算父皇將皇位傳給自己,他也未必會稀罕。
“九哥,我這就是擔心,現在朝中大臣大多都站在太子那裏,還有一大部分是在二哥那。你也知道柳貴妃這些年一直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而且二哥一直振強好勝毫不顧念兄弟之情,如果等二哥從邊塞回來,再得到父皇的器重。十年之後我和九哥還能如此的逍遙自在嗎?”齊然一直都擔心這個問題,“我年紀上幼,對皇位也一直沒有什麼想法,可我卻擔心一旦太子或二哥有朝一日能繼承皇位,我的母妃還有九哥你……我不想失去你們。”
齊慕看著齊然擔心的模樣,“既然如此,你就收起你那貪玩的性子,隻要你想九哥自然會助你登山皇位。”
齊然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九哥,我很清楚自己的性子,根本就不適合這麼大的權利。太子貪戀權勢,他的心裏隻有權利皇位,根本沒有齊國百姓,如果讓太子繼承皇位,必將使齊國名不聊生。二哥爭強好勝,生性殘暴,一旦二哥繼承皇位,定然容不下我和九哥到時候我們隻有一死。隻有九哥你,才適合這個位子。“
齊慕歎了一口氣,“我已經說過,我對皇位沒有任何興趣,不然也不會到今天還在裝病。”
小時候齊慕是怕太子的舅舅以及二皇子的母妃對自己下毒手,才會裝成體弱多病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他齊慕活不了多久。
而現在他已經長大成人,並且建了這藥王府成為了齊國最強大的藥師。他現在已經有能力不懼怕那些人的陷害,而且一旦公布他的真實身份一定會贏得皇上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