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得到藥王的回應,錢財財鬆了口氣,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以後她一定要討回來!
“不過,這懲罰不能少。”藥王補充道。
“什麼?還得有懲罰?”錢財財現在怎麼覺得被人坑了?
“不然呢?你覺得這懲罰的規則是定了玩的?”藥王挑了挑眉,“輸得就在臉上畫一隻烏龜好了。”
錢財財驀地抬起頭,為什麼這句話這麼耳熟?她突然記得之前和楚逸風還有斯文男玩牌的時候就是這麼欺負斯文男的。
錢財財一副生無可戀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毛筆,什麼叫做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錢財財今天算明白了。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錢財財這麼多年坑了那麼多人,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她在多少人的臉上畫了烏龜,如今終於遭了報應……
斯文男一臉同情地看著錢財財,不過想起當年自己的臉上被錢財財畫滿了烏龜,他突然又不怎麼同情錢財財了。
藥王雖然依舊冷冰冰的,眼裏卻帶著幾分笑意。楚逸風則憋著笑,現在錢財財的模樣實在是有趣極了。
不過楚逸風又不敢笑,因為他看到錢財財那哀怨的眼神就明白,現在要是笑出聲後果一定很嚴重。
“想笑就笑,憋著還不如笑出來!”錢財財瞪了一眼楚逸風,那小臉氣鼓鼓的。
哼,不過就是一個烏龜,誰出來混還沒摔過幾個跟頭?
錢財財看著楚逸風光潔的臉以及藥王那一副安然淡定地模樣,按按決定,她一定要把烏龜畫在他們的身上!
被畫了烏龜的錢財財聚精會神,就連萍兒要和她聊天都被拒絕了。
錢財財一門心思放在打牌上,立誌要把楚逸風那憋著笑意的臉變成大花臉!
“哈哈哈,楚逸風你輸了!”錢財財一臉得意地笑啊。
她剛剛打牌那是沒認真!認真起來絕度要把楚逸風和藥王虐成渣渣。
錢財財滿心歡喜地拿來筆墨,認認真真地在楚逸風的臉上畫了一隻烏龜。
藥王瞥了一眼楚逸風,楚逸風的臉上哪有一絲輸掉的難過模樣?分明是一臉幸福,看到錢財財笑嘻嘻地模樣,又看到楚逸風臉上幸福洋溢的臉,藥王的眼裏竟然多了一抹羨慕。
楚逸風輸了一場後,藥王也輸了一場。
“不對,這不公平,我輸了你可以在我臉上畫烏龜,你輸了我要怎麼畫?總不能在你麵具上畫吧?”錢財財立馬向這場比賽的公平性提出了質疑。
“我不介意你畫在我的麵具上,我戴著麵具示人,麵具上又被你畫著烏龜,似乎並沒有哪裏不公平。”藥王表達自己的觀點,這同樣是畫在臉上,戴著白色的麵具,麵具上還被畫了烏龜,那才叫引人注目。
“也對。”錢財財轉了轉眼珠一臉陰謀得逞地模樣:“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我畫了你可不要後悔。”
“願賭服輸,自然不會後悔。”
藥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錢財財自然也不會客氣,她拿著毛筆認認真真地在藥王麵具的左側畫了一隻小烏龜。
藥王看著錢財財專注地注視著自己的臉,認認真真地用筆畫著畫,而且時不時那靈動的眼睛裏就浮現出星星點點的笑意。突然明白,這根本不叫懲罰,而是一種享受。
楚逸風也不甘示弱,原本兩人一心爭贏,現在卻“默契”地瘋狂爭輸。
如果說贏一個人容易,倒不如說這兩個人想輸簡直比登天還難。
錢財財突然發現這楚逸風和藥王出牌錯的離譜,並且一個比一個出的奇葩,完全不應該出的牌兩人卻通通打了出來。
而自從藥王和楚逸風這麼無厘頭地玩牌後,一局往往要花費比以前更長的時間。
更讓錢財財感到詫異的是,每次藥王輸掉自己的牌後,錢財財總感覺藥王似乎很開心。
這難道不是她的錯覺?
“你們沒吃錯藥吧?”錢財財皮笑肉不笑地拿著牌,湊到藥王那裏看看,又湊到楚逸風那裏瞧瞧。
等兩桌的牌全部都打完後,兩種不可思議地事情瞬間顯現出來。
十皇子那桌除了萍兒,三個男子的上半身早就脫個精光,而萍兒則紅著一張臉,那畫麵實在太美……
而錢財財這桌就更奇葩了,隻見冷冰冰的藥王和玉樹臨風楚逸風此刻滿臉都是一種畫風的小烏龜……
錢丞相看見藥王和楚逸風的模樣著實嚇了一大跳,這紙牌玩了一會兒怎麼變成了這幅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