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藥王府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徒弟去扭曲事實。”藥王冷冷地看了一眼錢妤舒然後對錢財財道:“你不是說要帶為師玩紙牌的嗎?還不快走?”
“啊?”錢財財的手裏正拿著一隻大雞腿吃得正歡,“這還沒吃完呢,就要走了?”
周圍的桌子吃得正起勁,錢財財這桌上的菜也隻才上了一半,雖然自己的小肚子圓鼓鼓的,可是還有那麼多好吃的沒有吃,就這樣走了?
“你的腿已經像小象一樣了,怎麼吃飽了還是不能停?”藥王嫌棄地看了一眼錢財財的腿,又看了看錢財財的肚子,“如果我不是了解你的為人知道你不會做出任何逾規不自愛不自重和見不得人的事,還以為你這肚子裏懷著孩子,並且還是三個月以上的孩子。“
藥王的話一語雙關,這話一出不僅錢財財嚇得立馬放下自己手中的雞腿,就連錢妤舒和姒夫人的臉上都掛不住了。
這藥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相信錢財財不會做出任何逾規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在暗諷錢妤不自重不自愛,見不得人嗎?
藥王扔下這些話,就像拎小雞似的把錢財財拎走。留下在那氣得牙癢癢的姒夫人和錢妤舒。
楚逸風看見錢財財被帶走,立馬放下手中的筷子跟了上去。雖然這菜才上了一半,但隻能說是錢丞相準備的飯菜太豐盛,其實大家早就不餓了,再加上一眾人都將心思放在了玩牌之上。
就全部跟著藥王他們離席了,錢財財和藥王走在最前麵,時不時能看見錢財財因為身高和手臂的長度夠不到藥王,氣地在空中亂舞。
那樣子看到身後人的眼裏,總覺得藥王對錢財財的態度不止一個師傅對徒弟該有的。
錢財財的院子裏有兩張桌子,不過錢財財派人將兩張桌子拚在了一起。十皇子,斛歌,斯文男和萍兒為一組。錢財財則和藥王,楚逸風為一組。
錢財財將鬥地主的規則跟藥王介紹了一遍,“現在清楚玩法沒?”
“恩。”藥王淡淡道。
“那好,為了表示公平,我們可以讓你五局,五局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讓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在五局內好好熟悉玩法。”錢財財像個裁判一樣和藥王解釋道。
“不需要,既然開始自然第一局就算。”藥王淡淡道,語氣裏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錢財財自知改變不了藥王的這倔性子,索性開始將了懲罰規則,“這既然玩遊戲,自然有點獎賞懲罰,我們呢就來個最傳統並最有誠意的懲罰規則。”
另一桌上的斯文男,在聽到錢財財這笑意滿滿飽含深意的話,頭上不禁冒出青筋,不會又要玩之前的那個吧?
“輸的人,脫一件衣服,直到底褲襪子都不剩!”錢財財的話瞬間讓藥王變了臉色。
而另一桌子上正在喝著茶的十皇子,立馬將口中的茶噴了出去。
他未來的九嫂也太勁爆了!這個遊戲規則都能想得出來?
十皇子再看了看齊慕,果然齊慕的臉已經變得鐵青。
“你平時就這麼玩牌?“藥王的語氣裏帶著隱隱地努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怎麼?你怕了?嘖嘖,這玩牌不加點刺激的怎麼玩?”錢財財看著藥王的臉像是想到什麼似得,一副哥倆好的在藥王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等你底褲都輸光的時候我也不會讓你摘麵具的,安拉。”
看著藥王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尤其那眼睛裏的寒氣簡直要凍死她了。
錢財財立馬頭一昂,“你就說,到底玩不玩?不敢玩我可就去找別人了?”
這明明是個新手偏要和他們玩這個遊戲,早知道他這麼磨磨唧唧地,還不如讓十皇子過來和他們玩呢。
藥王靜默了一會兒,對錢財財說了個好字。
楚逸風則一臉淡定,首先錢財雖然語出驚人但真正做起事來還是知道分寸的,其次,錢財財迄今為止可一次都沒有輸過。所以,楚逸風並不擔心。
得知錢財財領著一桌的人去後院裏玩,錢丞相便命人送來了好多茶水糕點水果。不過介於這一桌子的人各個都身份不簡單,錢丞相特地盯住了丫鬟東西送到了便趕緊退出去。以免得罪了人。
錢財財坐的位置正好就和萍兒一排,兩人不在一組倒是可以時不時看看牌交流交流,錢財財不知為什麼心裏陣陣竊喜,如果這藥王輸了,那會是怎麼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