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錢財財發現就是自己有一百張嘴都不能撇清和齊慕之間的關係。
“那啥,你來了齊慕人呢?”錢財財張望四周連齊慕的影子都沒瞧見也不知道他到沒到。
“九嫂,九哥的身體不好,你一向清楚,這種場合這麼多人,九哥實在不方便你說對吧?”齊然搖了搖扇子,“不過啊,九哥既然把禮物讓我親自交到九嫂的手上,就足以看出九哥是多麼重視你了。所以九嫂不要難過,這見與不見又不急於這一時。”
身體不好,有病在身?別逗了!
別人以為齊慕是個病秧子,可她錢財財怎麼會不知道齊慕這家夥的身體好得很。
錢財財的力氣在女子裏已經算很出眾的了,結果這齊慕還能單手將她製服,並且跟拎小雞一樣的把她拎起來。
居然用身體不好的理由來搪塞她!
不過錢財財看見齊然的眼神,瞬間明白齊然也和她一樣都知道齊慕的真實身體狀況,看來是她的生辰中有一些他不想見的官員吧,否則怎麼會不來?
一向樂天的錢財財,一向和齊慕不對盤的錢財財,居然在聽到齊慕不來的時候,心裏有些隱隱的失落。
“好了,好了,九嫂我可要進去了,不打擾了你在這裏招呼其他的賓客了。”齊然搖著扇子往後花園走去。
九哥為了錢財財也是用心良苦,其實齊慕不來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便是這齊慕的身份實在太過尷尬,不討皇上的喜歡不說還被皇上厭惡。
所以如果齊慕用九皇子的身份出現在錢財財的生辰上,齊慕很怕錢財財在皇上和皇後心裏那麼一點點的好感會因為他的存在而消失殆盡。
這其二,便是齊慕的第二重身份,作為連皇上都不會得罪的藥王,如果能出現在錢財財的生辰上,想必世人都能明白錢財財這個徒弟並不是錢財財靠運氣,也不是藥王胡亂收的。
讓眾人明白錢財財在藥王心裏有一些分量,以後齊國的人就不敢怎麼得罪錢財財。
一向冷漠的齊慕為了一個錢財財居然有這樣的考量,足以看出錢財財在齊慕心中的地位。
“斛國太子,斛歌到!”侍衛再一次大叫道。
一些還沒進花園的賓客聽到這一喊分分差異起來,這斛國的太子怎麼會來參加錢財財的生辰?
錢財財朝門口看去,斛國太子?斛歌這小子居然是斛國太子?
“財財,我可算見到你了。”斛歌眉開眼笑地朝錢財財這裏走來。
“那個,你是斛國的太子?”錢財財吞了吞口水,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和她一起參加比試並且和現代的胡歌長得一毛一樣的男人,竟然是斛國的太子。
斛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日實在太過匆忙,不過我卻與財財說了的,我並非齊國之人。”
錢財財的嘴忍不住抽搐,這不是齊國的人和是斛國的太子實在是差太多了好嗎?
這斛國可不是什麼偏遠小國,這斛國也是百姓富足國泰民安,絲毫不比齊國差啊。
錢財財震驚之後便回過神,“我說你怎麼光來參加藥王選徒的比試,被選中的時候卻沒有留下來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斛歌笑著搖了搖頭,“我那是沒有被藥王選為徒弟,我自幼對醫術有些興趣,所以學了些皮毛,你看這學個皮毛果然是不能被選中的,不然啊我還真的會留在藥王府。”
錢財財不得不說,她真的全靠運氣,因為她不僅對醫術沒興趣,而且還對醫術一竅不通。
有幾個婦人已經進來丞相府好久,但是始終不去後花園而是站在錢財財不遠處談論著什麼,並且時不時地往錢財財這裏看過來。
斛歌看了看那些婦人,臉色很不好,”財財,那些人如果我是錢丞相一定替你轟出去!“
“你看吧,我等了半天都沒有看見六爺。我看這錢財財的麵子怎麼掛得住。”一個婦人壓低聲音說道。
一個年輕很輕的女子笑著說道,“我說吳夫人你還真的相信錢財財能把六爺請過來啊,你也太傻了些把,這錢財財要是能請到六爺,我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錢財財仔細觀察了那幫人一會兒,才算明白為什麼斛歌會這麼氣憤,感情又是一群看不過自己的無聊婦人。
隻是她宴請楚逸風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