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伸出那骨節分明的手,朝錢財財勾了勾,“跟我來。”
錢財財仗著藥王走在自己前麵,膽肥地在藥王伸手對著空氣打了一圈。
看著藥王沒有任何停頓的背影,錢財財默默地比了一個yeah的手勢,殊不知她在揮了那一圈的時候,走在她前麵的藥王勾唇一笑。
“那個,這是哪裏?”錢財財看著四周擺滿花花草草的房子道。
“我休息的地方。”藥王撥開屋子的珠簾道。
原本跟在藥王身後的錢財財突然停下腳步,而且還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兩步,“那個,師……師傅,咱有話不能在外好好說嗎?為什麼要進屋裏?”
雖然她錢財財現在長的跟男人沒什麼區別吧,可是萬一這個變態藥王就有這個癖好呢?
藥王的視線對錢財財從頭到尾掃了一下,彎了彎唇,“你覺得以你的姿色,我會對你怎麼樣?”
防人之心不可無!錢財財堅定的站在了門外,不和藥王走進屋。
“是你自己進來,還是要我把你丟進來?”藥王冷冷地甩下這句話,不過他眸子裏卻有著一絲隱隱的笑意。
錢財財嘴巴一撇,沒有骨氣的走了進去,誰叫她沒有功夫,又害怕這個變態呢?
大不了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拔腿就跑!
“師傅,你進來是想叫我幹嘛?”
藥王將一塊布扔在錢財財的臉上,“把這房裏的東西全部給為師擦幹淨。”
錢財財瞪大了眼睛,這房間幹淨地都要反光了,還需要她重擦一便?
而且她不是要來的學醫的麼?怎麼變成打雜的了?
“怎麼?還需要我手把手交你怎麼做?”
哼,擦就擦,誰怕誰!錢財財氣呼呼地拿著那塊白布,用力的擦著桌子,發出不小的聲音。
藥王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本醫術,聽見錢財財故意弄出來的動靜,彎了彎唇。
“對了,水在井裏,你需要清水便自己用水桶去打。“藥王不忘補充道,”對了,這地上也要給我擦拭幹淨,如果讓我看到一點髒東西,明天整個藥王府就歸你打掃了。”
周扒皮!錢財財的心裏已經將藥王罵了千百回,這哪是收她為徒,教她醫術?
這分明就是地主階級在壓榨她這個可憐少女的勞動力!
又是拔草又是打掃房間,這麼大的藥王府,難道他就舍不得花錢請幾個打掃的嗎?
錢財財要罵街了,說什麼外麵有水井可以打水,那井分明就在藥王府的另一頭,她每次要打一桶清水都要走上半個時辰的路程。
打少了水用的快,她還得再跑上一個來回,打多了水又太重,她得一路走走停停,反反複複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能回來。
無論是打多還是打少都不輕鬆,都把錢財財累得半死不活。
她現在真的懷疑這藥王是故意的,什麼屋子不打掃,偏偏打掃這離井離的最遠的!
錢財財累的虛脫,渾身都是汗,而藥王卻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裏品著茶看著書,大寶和二寶還送來了幾盤糕點。
那糕點也不知道是哪家鋪子的,那味道香的夜夏老遠就聞見的,饞得她口水都要出來了。
藥王仿佛看不見錢財財的眼睛,無論錢財財用著怎麼樣渴求的眼神,哀怨的眼神藥王也絲毫不看錢財財一眼,錢財財就差在藥王的身上看出兩個窟窿。
“累死我了。”錢財財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想到這變態藥王若無其事的在錢財財麵前把兩盤糕點吃得一個都不剩,錢財財就覺得窩火。
明明看著藥王也不胖啊,為什麼能一口氣吃這麼多東西?
反觀錢財財那有些肉肉的肚子,她拉著萍兒跑了那麼多天的步,也沒瘦下去,當真是氣死人了。
“喂,我全部都擦幹淨了。”錢財財沒好氣的說道。
“這是似乎沒有一個人叫做喂。”藥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繼續看著書。
錢財財真想把手上已經變黑的白布丟在藥王那欠揍的臉上,奈何礙於藥王這變態的淫威,錢財財隻好沒骨氣的改口。
“師傅,我全部都擦幹淨了。”
錢財財得意地看了看這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的屋子,這屋子被她擦得跟個反光鏡似的,這回這變態總該滿意不再刁難她了吧?
藥王放下書,看了看四,“還湊合,去和大寶他們吃午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