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很長,而從下麵到坑頂沒有多遠。垂下來的繩子,我又送還到下麵許爺手上。
許爺見我下來一把拉住我:“郭爺,上麵是不是一共有九個半環?”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
“太好了有救了,我們能出去了!”
看許爺十分雀躍的樣子,我心裏也好受了很多。
反而秀哥冷靜些:“你怎麼這麼確定?”
“九半環就是工匠常用的辦法啊。”許爺說,“在這種牆壁上,摻雜幾個半環並不顯眼,但工匠們將這些半環造的十分結實,這樣就能夠出去了。”
“這,怎麼出去?”我還是沒懂,畢竟,換了是我,看一眼下麵深不可測的殉葬坑就夠了,再加上那種怨氣的蒸騰,如果沒有秀哥抱著我飛上飛下的,我根本不敢離開那個門縫,更別說如何利用九半環了。
“你,唉,你身手雖然比之前利索了,但到底還是玩不了這種危險遊戲。你瞧著吧!”
說罷,許爺將我又遞下來的繩子纏在了腰上,解下腰裏掛著的繩子,說:“最上麵打得是死結麼?”
我點了點頭,他笑道:“好嘞。”
說著,他用力拽著穿過了半環的繩子,身體漸漸橫了過來腳也從門縫裏踏到了門上,整個人雖然蜷縮著,但已經幾乎與牆麵垂直了。
我驚訝得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前所未有的巨大,秀哥也不例外。
等許爺走到第一個鐵環處,他便拉住上麵一截繩子,用右腳踩著鐵環,整個人趴在牆壁上,並去夠下一個鐵環。
正當此時,牆麵突然劇烈地一震!嘩啦啦地一下子掉下來許許多多石子,許爺原本就十分危險,這一下子更是嚇得我心都跳到嗓子眼裏。
“郭爺你別在這兒愣著了。”許爺說,“上去看看怎麼打開天窗,我隨後就到。”
天窗?
“咱們上去。”秀哥說著便又抱著我飛了上去。
跟我這個有自動“升降電梯”的相比,許爺上來的方式實在是苦B了一些,不過他也沒有騙我,就在牆壁第二次晃動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第九個半環旁邊。隻見他腳踩著第八環,頭正好就在第九環旁邊,竟然還對我們笑了笑。
“這兒真的能打開?”我還是對此持懷疑態度。
“你自己看啊。”許爺畢竟還是有些累了,他的聲音裏帶著喘息。
於是我將光線對準坑頂,以第九環為中心向四周察看。
“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