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知道剛才像個什麼嗎?”王亞娟道。
看了看幾個嬌嫩如花,她們幾乎全都紅潮滿麵,齊天搖了搖頭,但心中大致上已經猜出小妖精要說什麼了。
“老四,說來聽聽!天哥像個什麼?”楚夢嬌嫵媚的笑了笑。
“既然好奇心這麼重,那我就告訴你好了。”王亞娟的嘴角露出絲絲詭笑。
奶奶的,不愧是小妖精,怕老子報複,竟然先找個墊背的。
對小妖精這一點,齊天還真不得不佩服了!
王亞娟用小手指戳了戳齊天的額頭,悄然間一抹緋紅襲上麵頰,朱唇微啟道:“是不是在琢磨我想說什麼?其實不算是壞話,剛才的你兩眼通紅,就像是一個被關在了孤島數年之久的男人。”
“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剛才像一隻餓狼?”齊天聳了聳肩。
“難道不是?其實你何止是一頭餓狼,簡直是來自地獄,被鎖了許久的靈魂!”
“是嗎?夢嬌,你說說?”齊天問。
楚夢嬌道:“嗯,你瞧瞧我們身上!”
齊天一瞅,馬上不好意思了,原來楚夢嬌幾個的身上全是吻痕。
不用說,剛才的他一定像是一頭被困了許久的餓狼了。
但齊天就是齊天,他看了看老婆們,壞壞的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說:“其實,這是正常的,一個男人被困在狗不拉屎的地方,如果出來看到一眾美女卻不動心,那老子成什麼了?”
“照你這麼說,那被關在監獄裏的,出來後豈不是個個都成了色狼?”王亞娟反擊著。
“暈,能是一個意思嗎?不過,我敢說,他們出了監獄的那一刻,見了女人一定是兩眼通紅。”
“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看著兩人鬥嘴,黃兒覺得新奇,眨著明亮的眼睛望著他們。
“你們能不能消停些,也不怕黃兒笑話!”齊甜嗬嗬笑道。
齊天拉了拉黃兒,她順勢依偎在他的懷裏,嬌羞俊俏的模樣令他陣陣莫名的悸動。
“其實,也不是我狂我傲,試問天底下有誰能像我?坐擁無數美女,有小狐仙、藍色星球的藍兒還有你們。”齊天得意的笑了笑。
“天哥,我就喜歡你的傲氣,它像是一種霸王之氣!”楚夢嬌由衷的說。
聞言,王亞娟不由的白了她一眼,嗔怒道:“不用慣著,遲早有一天他的女人多了,有的你難受!”
“不怕,現在咱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嘛?”楚夢嬌不以為然。
“要不咱們做一個遊戲?”齊天提議。
幾個女孩都童心未泯,聽說要做遊戲,自然是個個欣喜若狂的答應了。
“看著你們身上的吻痕,突然間我有了一個想法,既然這些吻痕都是我的愛意,都是我的真情鎖在,那咱們就用這情字做個遊戲好了。一會每個人要說一句詩詞,裏麵必須要帶一個情字,如果說不出來或者是錯了,那就要受到懲罰!”齊天道。
“這簡單,我先說好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幕幕!”楚夢嬌搶先道。
“不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好詩好詩!”齊天稱讚著。
齊甜接著說:“人生自古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王亞娟愣住了,似乎想不出來。
“哈哈,小妖精,終於抓到你了。”齊天笑笑。
“你才想不出來,我隻是在想那幾句好罷了。”
“那你說幾句?”齊天不信。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多情自古傷離別.........................................。”王亞娟一口氣說了好幾句帶有情字的詩句。
奶奶的,老子怎麼忘了,這小妖精可是標準的文科生!
“老四,真夠厲害的,讓我一時半會想這麼多,那不愁死也差不多了。”楚夢嬌道。
王亞娟得意的朝著齊天撇撇嘴。
“不過有個疑問,小妖精,為什麼你說的詩都是淒淒慘慘戚戚的?看看人家齊甜和夢嬌,她們的詩詞那叫一個美!”齊天道。
“情之一字,自古以來就害人不淺,難道非要弄得那麼完美才對?我倒覺得有一種淡淡的慘不錯!”王亞娟道。
“說不過你,說起話來像個深宮怨婦似得。”
見兩人又要鬥嘴,齊甜笑著道:“下麵輪到黃兒和藍兒了,對你們來說應該有些難度吧!”
藍兒早就眉頭緊鎖,黃兒卻不同,一副輕鬆地模樣。
“黃兒,你知道?”齊天問。
“嗯,我剛好知道一句: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裏出西施。”黃兒微微一笑。
“誰的詩?我隻知道後麵的一句,前麵的就不知道了。”齊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