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薑醒來之後發現一隻蝴蝶在自己肩頭翩翩試翼,一株蝴蝶蘭開的正豔。
窗外的琵琶聲低沉抑陏,天空密布烏雲,濃暗深沉。她轉身,抱枕捂在臉上。
一雙濕涼的手捧住她滾湯的臉,拇指撫拭眼角,熱淚愈擦愈多,男孩無奈的哀歎,“哭什麼,瑤薑,你做的事都是我授意,我想什麼,他都知道,錯也是他的錯。”
“我打不過你們中任何一個,鬥不過你們任何一個,沒有你們任何一個長的好看,不是麼?”女孩肩頭抖動,哭的嗓子哽咽難言,後怕的是小戴功力不講道理的猛增,留在她腿上的傷害再無驅除治愈的希望,此消彼長,前路艱難如何可想而知,她真的絕望了,狠狠的甩掉臉上揩油的魔爪,尤怨質問身邊莫名出現的莊旻,“雨,為何是玄水成男人,不是你!”
莊旻再次捧她的臉,戲謔的說,“小戴和白羽,玄水哪裏有你好看?我玄水又幾時虧欠你什麼了?你終日疑神疑鬼,必是做了很多壞事吧?”
一吻封住女孩的甜美的櫻唇,讓她木然無措,詭秘的笑容堆滿惡魔的臉,莊旻邪惡的紅舌頭伸的老長,在粘著女孩口水的唇上舔了還舔,招人惱恨還不依不饒的絮叨,“你怎麼可以把我當成雨子?優曇花開雨子歸來,瑤薑,你可曾看到優曇婆羅花?你的名子是我起的,你的心裏為何隻有白羽,是因為我寵愛小戴比較多麼?白羽對她可有我對你好?”
“我打不過小戴都你的錯……”
“你的腿受的傷怪不到別人,瑤薑,我不要什麼公平,隻要你願意我就正式把你娶回家,好麼?”
“白羽怎麼弄?莊旻,我很好哄騙,你說什麼我一迷糊就當真!現在你求婚就帶我走吧,隨便去哪裏都好!”瑤薑掙紮著鑽進莊旻懷裏擰他腰上的軟肉,拚命的錘打,“把我隨便賣掉吧,死在你手裏也不要便宜那個呆頭小眼。”
“放心,瑤姐,我是修行天道的——”
“切,少來白話這個,天道隻會為難可憐人,好弟弟,我的嘴巴可好吃麼?”
“你說我吃幹抹淨,憑白無故的總不該讓我白白背個黑鍋,姐,兩清——”
“清你個鬼去……”雙臂吊住莊旻的脖頸,瑤薑慵懶的瞇眼傾聽,細數他心跳的節奏,不覺又紅燙了臉。莊旻百無聊賴的梳弄他淡紫的發絲,感覺心裏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心神豁然通透光明,如沐春風,夢囈一樣發癡嘅歎,“瑤姐的眼睛貓貓一樣神秘好看。”
“鬼話煩人……”女孩抬頭剜個白眼,腦袋輕輕搖擺,又搖擺,雙手突然用力下拉,啄住他的嘴……
小戴搬進明苑水閣的那天午後坐著輪椅的瑤薑搬進了她對麵的白樓,第二天小戴申請了雲中七城的科考探險項目離開雨城鳳凰山,她同時申請就讀紀元文明通史,兼攻東西方遠古哲學……5年計劃排的滿滿。
紮伊爾的海盜船掛上了她的冷月旗,對於財富她的欲壑日見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