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章 番外之帝銘稚篇(四)(1 / 2)

晚上吃飽喝足,換下了一身皺巴巴的夜行衣,帝子矜舒舒服服的倒在大床上,響想起還未上藥,便爬起來上藥。

那傷藥還是從狗皇帝那裏拿來的,看著應該是好藥,畢竟他一個皇帝,難道還能用次品不成?

傷在肩膀,昨晚及時處理了傷口,今天已經在愈合了。

帝子矜握著那藥瓶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

“啾啾!”窗戶那裏有什麼東西在往裏撞,帝子矜下床開了窗。

“啾啾!”小黃鳥快速飛進來,與此同時一直箭宇也在後麵射進來,帝子矜瞳孔一縮,快速抓住小黃鳥躲過箭。

窗口快速飛進來幾個黑衣人,帝子矜頭疼的把小黃鳥丟出窗外,抽了貼身的匕首對敵,還趁著他們不注意叫了一聲幫手。

樓下快要睡覺的茉存聽見聲音,立即叫人。

屋裏有些東西被打破了,這麼大的動靜已然驚到了隔壁,還有人在罵罵咧咧。

一柄長劍劃滅蠟燭,暗黑之中有銀光閃過。

“叮!”

“小主子快走!”是黑雁的聲音。

帝子矜扯痛了傷口,握住傷口被茉存帶出了房間。

“小主子快去往皇宮跑,皇上會保護你的,絕對不要回頭聽見了嗎!”茉存把帝子矜帶出酒樓,吩咐了兩個暗衛護送她離開,自己又回去對抗殺手。

帝子矜往回一看,一咬牙往皇宮跑去。

彼時皇宮——

四海院一片歌舞升平,身著玲瓏舞衣的舞女在殿中翩翩起舞,絲竹管弦之聲蔓延了好幾裏地。

“皇上,今年這浮光佳釀可比往年純了不少啊!”小束子提著酒壺往帝銘稚杯裏續酒。

帝銘稚點點頭,執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殿上舞蹈又換了一支,帝銘稚被白相敬酒敬的迷醉之間,回頭看見舞女之中一片水袖翻飛,一襲紫衣麵帶紗巾,眸色流轉,舞姿輕盈,竟恍惚有某個臭丫頭的影子。

帝銘稚皺眉,這酒後勁真大:“那是誰?”

小束子眼睛笑彎了,可算盼到皇上注意了:“那是太傅家的嫡女,顧氏無憂。”

“無憂?好名字。”帝銘稚輕笑一聲。

小束子暗下朝太傅使了個顏色,意思不言而喻。

水袖翻飛,玲瓏的身段配著舞藝精湛,博得眾多好彩頭。

“站住!大膽!竟敢擅闖四海院!”門外一陣暴喝,隨後眾人轉頭,門口出現一個一身白衣血色,臉色蒼白的小姑娘,手裏提著的匕首還在滴血,守衛扼製著小姑娘的手腕,粗魯至極。

“帝銘稚!”小姑娘大喊一聲,眼前一黑。

“放開她!”轉眼間,帝銘稚已經大步走下來,路過殿中一襲舞衣的顧無憂是,竟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徑直走向那小姑娘。

白相喝著酒,悠閑自在的看著殿門口,他怎麼覺著這個小姑娘有點眼熟呢?

帝銘稚打橫抱起帝子矜,低吼著:“還愣著幹什麼!傳太醫!”

“是是!”守衛立刻拔腿就往太醫院跑去。

小束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高台上,手裏還提著酒壺,眼見著皇上走了,趕緊丟下酒壺,跟著跑了出去,就下一群議論紛紛的大臣們。

顧無憂看著殿門口那一身明黃漸遠,手裏的水袖垂地,失落之意溢於言表。

“小姐……”小丫鬟上來,擔憂的看著她。

“罷了,風露,我們去換衣服吧。”

“是……”

菩海殿——

“怎麼樣?”帝銘稚站在床前,眉頭緊鎖,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薑太醫收回手:“無礙,多是些皮外傷,肩膀的傷傷及筋骨,需好好養養,臉色蒼白昏厥是因失血過多,皇上不必擔憂,命禦膳房做些補血補氣的藥膳就好。”

“她身上……”

“這位姑娘身上共有七處刀傷,有一刀落在背後,若是再用些力道,就不是這麼簡單的皮外傷了,可見下手之人手段狠辣,刀刀取其命脈。”薑太醫收拾好醫藥箱,寫了個方子遞給小束子,“這個方子每日一次,用上好的玉骨丸碾粉配著金創藥一起用,不出十天,不留疤痕。”

“薑太醫辛苦了。”

“皇上抬舉老臣了,老臣告退。”

“嗯,小束子,送送薑太醫。”

“是。”

帝銘稚坐到床邊,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冰涼冰涼的,估計是遺傳了皇叔的體質。

此時小姑娘正睡的香,一身血衣也被換下,她是從哪來的?又有誰人要殺她?

“無形,去查誰下的手。”

殿內無人回應,到是有一抹清風拂過,瞬間便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