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卿被一群香氣濃鬱的女人包圍著,問些尷尬問題不算,還對她動手動腳。
“小縣令大人,你還娶妻嘛?要不要奶奶給你介紹一個。”
“是啊,是啊,這麼俊的大人,肯定好多姑娘喜歡。”
“不過不知道大人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聽說喜歡壯實的。”
“不是吧,那不是又要被日日欺負了。”
“嘻嘻。”
一群女人又準備上手,正這時,一股逼人的冷氣衝撞了過來。
女人們被撥開,捂著臉的江十卿突然被人從濃鬱得透不過氣的香氣中拖了出來。
她鬆了一口氣,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你在這幹嘛?”何薄言冷著臉,話裏也冷冰冰的。
“被圍住了,出不來。”江十卿擦著臉上的薄汗。
“你怎麼還招這種老女人喜歡。”何薄言無奈說著,瞧了一眼她亂掉的衣服。
可江十卿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問題,她興奮地說道:“先生,我們去薛家的糧倉看看吧。”
“你還真直接。”何薄言沒忍住,伸出一隻手幫忙她扯了扯歪掉的衣領,“薛家這是請來了個耗子。”
“呃,先生,不是你說來他們家弄糧的嘛?”江十卿很耿直地說著,把先生也拖入了耗子的行列裏。
何薄言的臉瞬間僵了,他是收了個什麼學生。
江十卿完全沒去注意他的臉色,她現在滿心滿眼的隻有糧,“我剛才問了糧倉在哪裏了,現在去嘛?”
她剛才被一群老姐姐們包圍著,也不是白圍的,最少她是借機問出了薛家糧倉的位置。
薛家這種老鄉坤家庭,糧食都是直接屯在宅子裏。
江十卿很見識一下金滿銀滿糧倉滿的壯觀景象。
也難怪薑家大小姐要說她是土包子,她也確實是土了些。願望樸實得厲害。
何薄言此時並沒注意到她那雙眼睛為何閃閃發光,他隻覺得她衣服有些亂了,讓他瞧著很不順眼。
“咳!”何薄言咳了一下,他從來不是收斂性子的人。
所以他也管不上那麼多了,一看左右沒人隻有兩待衛跟著,他直接拽著她肚皮處的腰帶把她拖到旁邊的樹下。
江十卿被他拖得直打跌,到了樹下還不知是何事。
“手張開!”何薄言凶巴巴地命令著。
兩人在若大的薛府哪逃得開一雙雙的眼睛,雖有待衛擋著,但還是有人看到知府大人急切地把小白臉縣令拖到樹下不知道幹什麼。
薛家人隻當兩人在商量什麼機密。
可同樣看到的白玉蓮卻冷笑了一聲,與陪著她的姨太太說道:“這縣令大人還真是本事。”
“哦,怎麼說?”姨太太們八卦地豎起耳朵。
“你沒發現,我表哥現在隻和他親近嘛。”白玉蓮陰陽怪氣地說著,她還想說得更明顯些,可她畢竟是官家小姐,起碼的臉麵還是要顧及的。
但薛家幾個姨太太也不知是不是真不開竅,她們疑惑問道:“哦,那是為什麼呢?”
“誰知道那縣令哪來的本事呢,一個男人長得像狐狸精一樣。”白玉蓮心想著都說這麼明顯了,這些人還不接招,都是豬嗎?
那些姨太太還真就很豬的沒明白。
白玉蓮終於忍不住,尖酸地說道:“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齷鹺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