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花外樓柳下舟詞一首花滿袖
那女兒家心事讓兩眉羞
綢緞與折扇的憑肩遊
誰又笑渦紅透哦
暮雨入畫將離愁繪入這紙深秋
將那陳詞也唱出了新愁
那日你折盡長安的柳
有明月怕登樓愁不肯休
詩意散落在街頭詩人在城市漂流
虛榮是個殺手無形引誘隻需個借口
誰在意送的紅豆雖是你整個宇宙
天長地久今生竟然變成了片甲不留
有沒有勇氣遠走帶著滿身的傷口
王侯將相看透夜半飲酒消不盡那愁
通往長安的碼頭精致用詞為誰侯
誰是香君解釋持子之手
世間何物似情濃
霓虹燈閃如春晝春情散不收
誰還會演繹長相廝守用生命演奏
扇麵詩成為她的宇宙到死不肯放手
今生有誰淚為此流我要穿越千年不回頭
對你笑著揮揮右手讓你等了好久
丟失在前世的行李是否今生已忘記
那場書院細雨如你呼吸與何人說起
桃花扇唯美詩句我學戲隔世望你
千年的等候今生終再續
近花外樓柳下舟詞一首花滿袖
那女兒家心事讓兩眉羞
綢緞與折扇的憑肩遊
誰又笑渦紅透哦
暮雨入畫將離愁繪入這紙深秋
將那陳詞也唱出了新愁
那日你折盡長安的柳
有明月怕登樓愁不肯休
再回長安酒意裏你笑送我詩四句
隻願夢不醒滿城柳絮紛飛管我是誰
整一片斷魂心痛
——桃花扇
“道長,如果你在天有靈,能否指引我尋找到九重天?”單若雙手握著通透的玉佩,童稚的聲音輕輕響起,卻不知道是對已駕鶴仙去的道長說的,還是對這極富靈性的玉佩說的,亦或是、在自言自語。
靜默了一會兒,單若將玉佩貼身放在胸口,有些溫熱,胸口似有一股暖流從中穿過,輕輕地聚攏起來,包裹住跳動著的心髒。單若有些遲鈍,眨了眨眼睛,靜靜的呆愣在原處。自己,似乎從未感覺到過這裏有過熱度。單若右手放在左邊胸口,感受著它的跳動,砰、砰、砰,很強烈,也很有節奏,可是,即使被熱流包裹住,卻還是透著一絲冰冷,仿佛在這個位置裏存放的並不是一顆鮮紅鮮紅的心髒,而是一粒如鴿蛋般大小的冰冷的珠子,不會帶給人溫暖。
從前,單若也曾因為它的冰冷也感到過害怕,不敢對父母說。每次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靜靜得聽著自己有力的心跳,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十年都過去了,她也已經習慣了它的這種異於常人的狀態。說實話,如果它要是哪天變得熱乎了,她反而會感到不知所措。
太陽還在遙遠的西天邊緣掙紮著,顫抖著。禁不住時間的吞噬,終是沉了下去。當最後一縷陽光消逝的時候,奇跡般的,星星竟也出現在了這深秋的寒夜裏。
與其說是奇跡般的,不如說它們其實一直存在在這片廣闊無垠而又神秘的天空中,隻是因為太陽的光亮掩去了他們那些微不足道的光芒。此刻,沒有的月亮奪目的光彩,這些星子也顯得格外閃耀。
清冷的星光穿透薄霧般的雲層,閃閃爍爍,如一雙雙淡漠的眼睛,熟悉而又陌生,仿佛是在夢裏見過似的。
單若借著滿天的星子辨認著方向,虛空道長雖然沒有告訴她九重天在哪裏,但她知道,那是她窮盡一生都不能憑借一己之力到達的地方。此刻,她看著那些清冷似目光的星子,直覺應該往南邊走。如果要問她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單若相信,搏一搏也比空守著的好。
難道九重天上的容燁帝君會閑得無聊,把天上人間所有的一切都掐指算一遍,然後知道不周山發生了這樣一件大事,再然後跑下來找她拿玉佩嗎?怎麼可能!想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這帝君為天下蒼生操勞的幾天幾夜沒睡覺了,騰雲駕霧時,一不小心太困了,從天上栽了下來,再好巧不巧,一頭驢子經過,然後一不小心又打了個噴嚏,再一不小心的沒看到前麵躺了一尊大佛,然後…一隻蹄子以史上最緩慢的動作踹在了那顆金貴的腦袋上,再然後,帝君就會自己跑下來了。——以上純屬單若的想象。娘親說,驢是世界上最蠢的動物了,和它們待久了就會變成腦殘,單若想,要是被驢蹬了一腳,那豈不是比驢還蠢。
遠遠地,走了一大段的路,還在不周山的所屬範圍之內,一路上也沒碰到些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隻是總覺得這裏安靜得過分,隱隱約約地感覺有許多雙眼睛陰森森地盯著自己看。
“不會是那些妖魔又回來了吧?”單若被自己的這一想法嚇出一身冷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指也逐漸冰涼。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滑滑的,卻似血般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