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藝術節一天天的逼近,每個同學臉上都有著自豪的笑意,隻有一個人陰沉著臉躲在角落,晉諾兒看著安靜的宮雨墨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她一直是公主般的人物,但自從宮雨墨來了一切都不一樣了,她晉諾兒不能彈鋼琴了,怎麼可能看著宮雨墨發光發亮。終於晉諾兒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嘴角蕩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一派優雅大方的走向宮雨墨。宮雨墨雖然人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明顯的感覺到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盯著她。
“宮同學,祝賀你如願的入選了藝術節的壓軸節目,你的鋼琴之精湛諾兒自愧不如。”晉諾兒的聲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教室裏的每一個人都聽到,特別是她加重讀音的如願二字。忽如其來的祝賀聲讓宮雨墨微微吃驚,漂亮的大眼裏閃過一絲玩味,看著像一朵小白花一樣的晉諾兒揚了揚嘴角,晉諾兒這話說得太有深意,整個學校都知道她贏了晉諾兒,她這一道賀顯得晉諾兒非常有高風亮節,不計較,最有深意的就是她那如願二字,就好像她是特意要撥人眼球一樣,而她在禮堂上跟晉諾兒打的賭也可以在有些人士心裏看成是有意挑釁,不愧是交際一朵花的賤人。
“多謝,不過如不如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宮雨墨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並不打算跟她多做糾纏,要知道,晚上她可是有件大事呢,有人出了大價錢買m國國安局的重要軍事情報,她可沒空陪著丫頭打太極。看著宮雨墨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晉諾兒眼裏閃過一絲怒色,卻又很快隱藏了下去。宮雨墨則在心裏想,你丫的也不怕憋出內傷。
“既然宮同學不想理睬我就算了,不過還是祝賀你。”晉諾兒柔弱的低下了頭,貴族黑班一幫自以為是的公子哥暗皺眉頭。這個鄉下來的丫頭,如此不知死活,諾兒都如此卑微了還欺負她,看來哥幾個得給她找點事情做。
下課鈴聲悠揚的想起,宮雨墨準時的一甩書包就要走,很不巧,身影卻被對麵的三個男生擋住,宮雨墨皺了下眉毛冷聲刀:“有事?”
男a說:“沒什麼,看你不爽。”
宮雨墨別有深意的看了站在一旁看戲的晉諾兒輕聲道:“嗯?是看我不爽還是覺得某人被欺負了所以來充英雄?”宮雨墨不笨,不過她可不想暴漏自己的拳腳功夫。
男b有了些惱色大聲說:“對,你欺負諾兒,我們看著不爽怎麼了,你跟諾兒道個歉,然後跟老師說退出藝術節,我們幾個男人也就不為難你了,不然,別怪哥幾個不讓你出這個門。”優寒耀冷眼看著這一切,唇角染笑,他倒要看看她則呢麼辦。
“哥們,被別人當槍使不是你們的錯,不過被白癡當槍使可就不是一般的錯,如果我搶了你的東西你會跟我示好?”宮雨墨盯著牆上的掛鍾不耐的說。
“當然不會。”男子斬釘截鐵的說。
“那就對了,我搶了晉諾兒的風頭,她怎麼可能跟我示好,腦子放聰明點。”宮雨墨繞過三人向教室外走去,三個男人臉色很不好看,幾人都不笨,怎麼會不懂話裏的意思呢,最終看了晉諾兒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