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泰後來把蘇杭送回家。幽穀芳華看到了一個特成熟的男人送蘇杭回來。那男人一看就是特紳士,事業特成功的魅力熟男。那男人對蘇杭體貼入微,像是她的情人,還是對她窮追不舍的那種。幽穀芳華忍不住八卦:青楊危險了,如果青楊是帥氣俊朗的白領才俊,人家就是睿智儒雅的五百強創始人。無論事業還是個人魅力人家高著好幾個級別呢。
鍾泰走後,蘇杭把自己關在臥室裏。
幽穀芳華對她頗為不滿,:她怎麼可以同時和兩個男人交往,腳踩兩隻船呢。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覺著和青楊不般配,自己還以為她的氣場強大,什麼氣場,不過就是風騷、招蜂引蝶罷了。可憐了青楊,愛她愛的那麼深,知道了怎麼承受得了。她怎麼忍心傷害他。
也許她愛那個男人在前,但那個男人不能給她想要的,所以她和他分手,又認識了青楊。如今那個男人後悔了,又回來找她。兩個男人都是她愛過的,所以她也許正在艱難的抉擇。如果是這樣,幽穀芳華表示理解她,雖然是情敵,但她幽穀芳華還不屑降低品格去詆毀別人的。
客廳裏蘇杭隨手扔在沙發上的包包裏,手機響了。也許臥室的門關著聽不清,也許蘇杭現在不想被人打攪。手機無奈的叫了一段時間後,停下了。
屋裏一片安靜,靜的幽穀芳華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饑腸轆轆的叫聲。已經下午了,蘇杭還沒有走出臥室的意思。她的選擇這麼艱難痛苦,幽穀芳華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她。隻是這樣靜謐的氛圍更令她感到餓,餓得兩眼發慌,前胸貼脊梁了,可是廚房裏早上沒做飯,也談不上什麼剩飯。忍忍吧,她雖然比以前清減了許多,仍然是一隻漂亮的貓不是嗎。女人誰會嫌自己瘦呢,就當是瘦身了。
蘇杭其實更想回到自己當初租住的單身公寓,隻是公寓早已退租。現在她不想和外界聯係,客廳裏手機尖叫的時候——在她聽來就是刺耳的尖叫——她還是聽到了,隻是不管那是誰,她都不想接聽,也不想被打攪。躲在這裏她可以反噬自己的痛苦和逃避外界的紛擾。雖然老板的交代令她略微安心,但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管哪個保安或警察傳出一星半點,流言飛語就會毫不留情的撲向她。這個社會是夠開放了,但改不了人們窺探他人隱私的惡趣,也改不了女人在麵對這種事時的弱者地位。文明也很發達了,但它解決不了女人經曆這種事情生理和心理承受的巨大傷害。社會即使包容,社會裏的人卻不願包容。即使同為女人她們也往往在同情中包含著幸災樂禍;男人聽到這種事首先要在腦海裏意淫一番,恨不得自己就是施暴的那個人,最該體諒自己的那個男人聽到這件事估計最先的反應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占了便宜。所以她不能告訴任何人來分擔自己的痛苦。不但如此,她還得忍著痛苦在別人麵前自然如往昔。
在臥室裏閉關痛苦了一天,蘇杭走出了臥室,她要去洗澡,打起精神做好麵對一切可能打擊的準備。
已經餓得兩眼昏花的幽穀芳華看到蘇杭吃了一驚:淩亂的衣服和頭發這是一貫精致女人蘇杭嗎?眼神裏還有一種陌生的陰冷,那裏不是一直是機靈嫵媚的嗎。難道抉擇真的這麼艱難痛苦嗎。
洗完澡蘇杭叫了兩份外賣,狠狠地吃了一頓,還把吃剩下的大方的扔給了小貓咪。她還要好好的睡一覺迎接星期一的挑戰。
幽穀芳華很想掉轉頭不要情敵的施舍,可是廉者不受嗟來之食,隻是未到饑餓極限時,她很沒骨氣的叼起沾著情敵口水的雞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原本是一隻很淑女的貓咪,當然自從這個女人搬來和青楊同住,她就開始變得不那麼淑女了,動不動的為了能填飽肚子抗掙,但顯然青楊更關注蘇杭的胃。
這期間蘇杭的手機又響過幾次,知道最後蘇杭不耐煩了,穿著睡衣跑到客廳狠狠的按上關機鍵。
看著一陣風跑回臥室睡覺的蘇杭,幽穀芳華睡意朦朧的想:她不願接那個男人的電話。她更愛青楊。幽穀芳華這次完全猜錯了,打電話的一直都是青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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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俺確信是沒人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