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清轉身,稍稍歎氣便從懷中掏出來了什麼:“請你好好利用吧,在這裏多住些日子是最好的,既然已經成了你的手下,你想要的東西隻要說一聲就是了,我隻會用這段時間守著我們北乾的血脈永久流傳。”
這邊鍾離清剛剛離開,就見著樹叢那裏走出來一個藍眸男子,七愛又將那小籃子拿了起來,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嘀咕著:“爹爹啊,我們今天真是忙,話說多了臉上的肌肉都累了。”
葉陽景華隻是笑笑,照樣將膝上放著的書打開來看,沒有回話。
七愛看了看子陽淼諷刺道:“你現在學會了偷窺了?”
“我來的時候一並沒有說穿不就是隨便我聽的嘛?”
子陽淼毫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七愛的身邊凳子上:“一國的皇後成了皇公主,這算是什麼?在你眼中真就沒有世俗倫理嗎?”
“你這是在指責我嗎,因為我的原因,你喜歡的女人養成了那樣的性子,你想說的是這個吧,子陽淼,她要不是那個樣子你會愛上她嗎?別為了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子陽淼雙拳握緊,然後又鬆開:“四國會議,是你的主意?”
“左右是要召開的,誰的主意不重要,廢話少說,說重點成不?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七愛不喜歡這男人慢悠悠的個性,他不緊張她卻是沒有時間。
“你想要的那個牌子我也能給你的。”子陽淼話語急切了不少,更是伸手將牌子拿了出來。
七愛嗤笑,滿臉的不屑:“你能來這裏不過是證明了,你原諒了雲舞而已,現在拿出那東西又是為了什麼,想要收買我問問你兒子過得好不好,還是說想要知道你女人心中是不是有你的一席之地?”
子陽淼藍色的眼眸中多了不少焦慮:“鍾離清想要護好皇室血脈,我身為一國之皇自然也是有同樣的想法。”
“可是你明明知道就算是你不做什麼,雲舞和孩子也是我的家人,我勢必是不會讓他們受傷的。”
“你們說錯,但是,那不是作為我們南紋的皇後和太子,隻是你的家人不是嗎?抖了這麼大一圈子,我總算是民擺了,我可以將那個女人放在心尖上愛著疼著,可那女人心中,我隻能在你以及她的一眾家人之後,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也認了,我是她的男人,這點兒事情算不了什麼,討好了你,她要是能夠回來,你要什麼都可以。”
七愛大腦發昏,對於他說的這些不置可否,倒是毫不客氣的將那牌子拿了過來:“我們家雲舞最後做了什麼樣的決定我都不會幹預,但是我也從來都不希望我們家的任何一個孩子沒有父親,這也是我主張這次會議的原因,我需要一個人回到我的身邊,我會跟雲舞說明白,但一旦戰爭開始,雲舞隻能在西瑞住著,你要是有心的話,我想爹爹不會介意給你口飯吃,相對的,南紋的軍隊就要老老實實地守在你們自己的土地上。”
子陽淼雙手背後:“噢,這到是意外,我還想著大戰在即,你會想要兵權,連著虎符我也戴在身上了。”
“你的兵再多排不上用場不也是一樣,我不需要那些個,你隻要做好分內事就好了,管好你們家的老太婆,別讓他以後對我們家雲舞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子陽淼點頭,猶豫了一陣子才再問到:“雲舞,現在在哪裏?”
“西瑞公主府,會議之後就回到西瑞去,想看老婆孩子,現在去就是了,沒有人會攔著你的。”
===================紛紛紛紛分界線===================
七愛在晚宴上倒是第一次見到了這位東鄂的皇上,也就是這樣一眼,七愛就明白了即墨蓮為什麼這麼有自信不緊不慢的製衡自己,東鄂的皇上在見到了七愛身邊的即墨蓮時,就差沒有當場下跪,問候的三句話,沒有一句失了恭敬。
七愛算是明白了,即墨蓮從來就不用作為海泰的皇太子活著,在現世之中,東鄂早就是他的國土。
鍾離清宣布了七愛作為皇公主重新回到北乾皇族的這件事情倒是沒有讓人過多驚訝,在場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所謂為何皆是心知肚明。倒是這一消息傳到了後宮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宮燈長明散了一夜的淚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