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交代,任何人不得出入椒蘭殿。除非,有陛下的令牌。”
不愧是女皇的親兵,果然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景汐偷看景瑜,景瑜的臉上並沒什麼不自然的表情。
他悠悠然的從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牌子。
“陛下叫本王來給準皇夫送吉服,你們也要攔麼?”
那親兵拿過令牌看了看,再聽景瑜這麼一說,果然將他們一幹人等放了進去。
景汐跟著景瑜,端著衣服直奔舒錦文的房間。
他們進去的時候,舒錦文正坐在軟塌上看著窗外發呆。
“皇夫,好雅致。這是在賞月麼?”
景瑜一笑,看向舒錦文一直看著的窗外。外麵漆黑一片,天上烏雲密布哪裏有什麼月亮星星的。
“你是?”
舒錦文並不認識攝政王,他看著眼前推門而入的兩人一臉呆滯。
“不認識本王了?那你可認識她?”
景瑜退後一步,將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景汐推了出來。
景汐一慌,這景瑜莫非早就認出了自己?
“我······”
景汐手裏端著的衣服差點掉在地上,還是舒錦文眼疾手快接了過來。
舒錦文並沒有回答景瑜的話,他一眼便就認出了景汐,即便是她大半張臉都被一個醜陋的胎記遮住。然而,他卻不知道景瑜的來意。
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要說認識還是不認識。索性,他就保持著沉默。
“別裝了!再這樣下去你的男人可就歸別人了!”
景瑜這話不是跟舒錦文說的,他看著景汐一臉笑容。
話都說到這份上,景汐也不打算再裝什麼小宮女。他都來椒蘭殿了,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再說,那個蘭草······
“你想幹什麼?”
景汐回頭,將舒錦文藏在身後。
“別緊張,我能幹什麼。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和我做過交易的。”
景瑜依舊是笑著,看著景汐的樣子就像是一條狐狸。
“現在我連那個傀儡皇帝都不是了,你這攝政王當得也不好受吧!怎麼,想再來一次?”
景汐大概也能猜到景瑜心中所想。對於攝政王來說,皇帝自然是越無能越好。
現在這上麵那個,可沒有自己那麼好擺布。
“再來一次?你是太低估我那個四妹,還是太高估我了?
熙涼這幾年的皇帝換的太勤了,對百姓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再說,你怎麼就能肯定,我來找你是還想讓你做皇帝呢?”
“三番五次往我這裏派奸細,要不是想收買我要麼就是想殺了我。
要是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不是?”
景汐挑眉,看著景瑜解釋道。
“烤了我的雪雕這賬,我記著!”
像是想到了什麼。景瑜的表情變得有著狠毒外帶著惋惜。
“哦,那隻大鳥的味道不錯。應該給你留一塊嚐嚐的,可惜你沒那口福了。”
“你!”
景瑜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景汐氣的呼呼直喘。
“哦,對了。還有個事告訴你,蘭花根本不認識字。更別說,寫信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