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帶著身後的北野兔大步走進歡樂居大門,北野兔透徹的黑眸淡然的環顧四周。一樣的樹,一樣的大門,一樣的主屋,就不知道裏麵是否還是想以前一樣,聽說當時不是毀了嗎?

繞視四周的目光快速收回,望著已然出現在麵前緊閉的門扉,北野兔前行的腳步頓時收住。侍衛側身站直一旁,垂在腰際的大手揚起,輕敲。

“進來!”

響聲未落房內傳出鳳絕低沉聲音冷漠果決。北野兔臉上黑眸淡然,輕抿的唇提了提,垂在腰際的手揚起推開緊閉的門扉。修長的腿輕巧的跨過門檻步入屋裏。

房內最裏處床榻邊鳳絕大手擱在上官婉欣肩膀上,將窈窕的身子按在懷中,棱廓分明的俊臉上那抹冷然讓整張臉顯得更為剛硬,一貫的冷漠紫色鷹眸見到一身北野兔一身單薄的素衣,那張凍得微白的小臉上仍舊滿是淡然,頓時心底升起一股惱怒。

該死的丫頭!鳳絕忍不住在心底低咒。

上官婉欣靠在鳳絕胸膛上的頭微微揚起,望了眼頭頂的那張俊臉,卷密的睫毛微微掩下,半掩著的水眸閃過意味不明的光潤。

鳳絕對那女人明裏看似是冷漠,但其實不然看來她還得再下些功夫,上官婉欣心底思忖著的同時白皙的臉上嫣然而笑。

“絕!快讓兔兒妹妹進來裏屋坐,瞧瞧凍的都發紫了。”上官婉欣白皙的纖手揚起,朝著進門的北野兔淺笑著招手。

門口淡然的站著,黑眸望著摟著懷中女子的鳳絕,望著依偎在鳳絕懷中柔弱依偎著鳳絕的上官婉欣,那臉上做作的笑讓北野兔輕抿的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嗬!妹妹?兔兒可沒這麼大的姐姐,還真是不敢當。”

“上官小姐身子未好,應當好好休息,不知為何此時叫兔兒前來?”

北野兔勾起的唇吐出譏諷的笑語,立在原地不動的腳抬起,一派自若的走向太師椅邊悠然坐下,冷漠的黑眸浮現一抹弄笑。

“昨日你傷婉兒在先,婉兒因此重傷,今日婉兒替你求情,本尊就饒你不死!還不過來給婉兒道歉。”

鳳絕冰冷的的紫眸瞟了眼椅上嘴角勾著諷笑的北野兔,將她眼眸中的輕厥和諷刺盡收眼底。

“當時也怪我突然衝上前才讓兔兒妹妹誤解!”

“絕,算了!”

上官婉欣精致的小臉揚起盈盈笑意望著鳳絕柔聲說道。

望著北野兔的鳳絕好似沒有聽見般毫不理會懷中女人的盈盈笑語,鷹眸直直的鎖定在大椅上一派自若的窈窕身姿,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叫你道歉。”

鳳絕仍舊冷著臉,寒意十足的話語一字一字的咬出。

“道歉?道什麼歉?”

“嗬!”

大椅上悠然坐著的北野兔灑笑的嘴角弧度更甚,諷笑的眼睛也同時彎起。

“算了,真的不用……”

“上官姑娘你還是留著你的好心給別人吧!”她可不出這套。

北野兔黑眸冰冷淡漠,毫無溫度的話語自溫潤的唇吐出,打斷了依偎在鳳絕懷中,一臉柔弱淺笑的上官婉欣。

“兔兒妹妹……”

話語未落上官婉欣蒼白的小臉更顯慘白,毫無雪的的薄唇輕咬,眼眶中盈滿淚光。

望著那可憐的令人止不住的想要去憐惜的小臉時北野兔臉上的不屑和譏笑更重。

“不識好歹!”

鳳絕打斷上官婉欣,冷眸橫掃北野兔的同時冷哼。

“嗬,不識好歹?”不以為然的北野兔冷哼後接著說道:“何謂好?何為歹?嗬嗬!”

北野兔玲瓏身姿悠懶的倚在椅背上,黑亮的眼眸帶著冰冷的淡笑,嘴角滿是嘲弄的笑道。

“該死!你意思是說本尊才不分好歹。”

鳳絕紫眸微眯露出危險的光芒,咬牙一字一頓的吐出。

“絕,你別生氣,妹妹還小,定不是有意衝撞你,你就別往心裏去了。”

望了眼對峙的北野兔和鳳絕,上官婉欣垂下的水眸微沉了沉,隨即抬起已然掛上巧笑盈盈的小臉插入兩人對峙中。

“你閉嘴!”

一直一派悠懶倚在椅背上的北野兔猛的直起身子的同時冷喝。

上官婉欣頓時眼眉間盡是受傷的神色,鳳絕紫眸望著眼眶含淚,盈盈欲哭的她,紫眸閃過一抹不明之光時涼薄的唇微啟吐出聽似冷怒的話語。

“大膽……”

“大什麼大?我就大膽了怎麼著了,你不長眼還不許人家說了?”

冷怒的北野兔,黑眸冷瞪,不顧一切般的猛吼,將冷怒的鳳絕和上官婉欣微微一震。

微震的鳳絕在轉念之間反應過來的同時,安放在身前的大手猛的抬起,看似隨意的一揮,帶著勁風的原**氣壓迫性的攻向北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