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跟在司空澈身邊的人無論大小都不是簡單之人。
李傲天笑著倒了一杯茶水,很有禮貌的端給白驚寒,笑著牙齒白晃晃的,“聽說你是盟主啊,不知道成親沒有,家裏可有老小?想想不想另謀高就?”
白驚寒看著那杯青翠的茶水,再聽著李傲天問的問題,很戒備的不接茶水,他心想,難道是想叫自己加入邪教?
“在下不知孽天何時有了這等想法,司空澈,你想我入你邪教?”
“我從未有這打算。”
“從未有這打算?那令公子剛剛的話是何意思?”白驚寒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隨身攜帶的一把劍,一把渾身黝黑的劍。
“令公子?”司空澈聽聞微微皺眉,這裏哪有他的孩子?就算有孩子也得是和她生的孩子。“不知白盟主在說什麼。這個孩子並不是我的孩子。”
李傲天也很納悶,他已經舉著茶杯有一會兒了,可是那個冷麵的男人竟然不接他親自端得茶水,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喝拉倒,隨手把杯子一扔,茶水在空中劃出弧度,茶杯眼看就要落地,不知道蘇三從哪冒出來接住又要粉碎的杯子,他忍不住抱怨道,“少主,不可再摔壞杯子,這套茶具已經是現在最好的一套茶具。”
“壞了你們再去找就是了。”此話一出,蘇三很無奈。他隻得把杯子端端正正的放好。沒辦法,他家的這個少主啊好是好,不過,有時候的脾氣啊……
“姓白的,本少好心好意端茶給你喝,你竟然不喝?”某少要生氣,後果很嚴重。“本少決定了,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定要把你收入我的麾下。”到時候看怎麼收拾你。李傲天心裏很不平衡的想著。
“在下身為武林盟主,豈是邪教便能收服的?”冷麵之上有著端倪世間的霸氣。“容我說一句。此事,跟我無關。”司空澈涼涼的說著。
“司空天主說笑了。不過,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來孽天勢必會大盛。”白驚寒諷刺的說著。隻是個三歲的孩子竟然說出此等猖獗之話!
“我說了!他不是我的孩子!”司空澈不喜歡聽到別人這麼說,在他心中,他的孩子隻能是李小染生的。他抬頭一雙冷眸直視著白驚寒,眼中俱是冷意與不快。
“司空天主何必再掩飾?如果你們不是父子,為何這般相像?”白驚寒不在意司空澈的不快,他倚在樹邊,繼續說著,“隻是不知何時司空天主有了子嗣,若在下知道,必定送上一份大禮。”而且,如若不是他的孩子,豈會一同遊玩?孽天天主豈會無緣無故陪著一個孩子?
相像?李傲天和司空澈心頭俱滑過這一句話,突然,他們倆均望著對方。兩人同時明白過來,第一次見麵時心中那一抹異樣的感覺是什麼了。
是的!原來對方長的和自己有很多神似之處!
隻是兩人都是不願多看自己相貌的人,故而,並未發現這樣的相同之處。而李傲天身邊之人,也從未往這件事上想過。也隻有毫無相關之人才會在不經意發現。
“琴天,過來。”李傲天把琴天喊過來,他自己和司空澈站在一起,“看看我們是不是有點像?”
琴天仔細的看著一大一小的兩人,很糾結。好像是有點像,但是又有點不像……
“到底像不像啊?”李傲天很著急。要是真的像的話,那這個男人就是提供精子的那個罪魁禍首了!哼!看自己怎麼折騰他!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有點像……”琴天弱弱的說著。
司空澈在聽到那句相像之後,心中已經閃過無數的思緒,從四年前想起,一直想到現在。他驚喜的發現,或許,或許眼前的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孩子……
司空澈焦急的抓著李傲天,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焦急,“你,你娘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