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這話要怎麼說呢?是直接和他說你能不能不要來煩我,或者委婉地說你能不能不要對我好,我承受不起。哎呀!!!我的頭都有兩個頭大了,我怎麼會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心煩呢?
“能不能怎樣?你說啊!”
站在一旁的赫子詠見我的表情有些僵硬,便出來大圓場。
“你們就先都回去吧,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再來探望吧。”
“也好,付一彬,你也回去休息吧!為了棋棋,你都沒怎麼好好睡過覺了,子詠,那棋棋就交給你了。”叔叔說道,臨走時一而再,再而三地囑咐赫子詠要好好照顧我。
付一彬更是誇張的不得了,臨走時握著我的手,要我一定要想他,吃飯的時候要想,休息的時候也要想,睡覺的時候更要想,然後才三步兩回頭地走出病房。
病房裏就隻剩下我和赫子詠了,氣氛一下子下降30度。
你手環胸抱著,倚靠在牆邊,眯著眼睛,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我上下打量他,原來他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他的臉像是被特意雕刻而成的一樣,隨意站著的一個姿勢,竟比明星們擺的poss還要好看,媒體要是能把他挖去,相信不出幾天就能在影視界刮起一場強大的旋風。
“看夠了沒有?”他突然睜開眼睛,皺著眉說。難道他大限我在看他,所以生氣了,不會吧!!!
“你笑起來好帥啊!”真是的,沒事笑什麼,害我這個對帥哥不感冒的人此刻也花癡起來。
“子詠哥,我睡了多久?”我趕緊轉移話題,希望他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
“十二天。”其實赫子詠剛才聽到了她的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生氣,心情反而變的很好,他本來是很反感女生這樣說他的,更別說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自己長的帥。看到赫子棋笑得如同綻放的牡丹一樣,他決定把她當特殊的對象。
“不會吧!十二天,我怎麼比豬還能睡啊?!”
“哪有人把自己和豬相比啊,傻瓜。”
“能做子詠哥的傻瓜,我可是很有榮幸啊。”
“o(∩_∩)o…”
有一個哥真好,我覺的自己好幸福哦!我在心裏暗暗想著。我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夜幕開始降臨,我的心情也起伏不定,心裏的某個角落提醒我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忘了一樣,感覺心靈有些空虛,睡衣來襲,勉強吃完晚餐,我就開始進入夢鄉。
在養病的這段時間,我經常陷入沉思,到底是誰在我記憶中消失,為什麼我感覺心裏很不舒服,特別地沉重,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上,使我踹不過起來。
付一彬天天來看我,就算我十天不和他說一句話,他也照樣來,結果可想而知,整個醫院都在講“癡情王子和絕情公主”的故事,還翻成十多種版本,我不想他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也曾和他明說過,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隻好由著他去,隻要不給他希望,我想他應該會放棄的,
付一彬有個表妹叫紫萱,她有著唇紅如血,眉目如畫的俏模樣,是個魅力四射的青春無敵美少女。我們倆一見如故,不出三天,友情就升級為死黨,羨慕死一大推的人。
她的男朋友叫焱鈺,是聖德學院董事長的兒子,他偶爾也會陪紫萱一起來看我,話少的可憐,沒辦法,近年頭的男生都喜歡扮酷,拽得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不過我可以感覺的出他是很愛紫萱的。
經過1個多月的修養,我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2個月後,身體完全恢複。所有人都覺的不可思議。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出院後不久,焱鈺就把紫萱給甩了,難道以前的一切都是我產生的幻覺,焱鈺根本就不愛紫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