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殿中,閆洛正批著一疊一疊的奏章,忽見一太監前來稟告,"皇上,蔚妃娘娘受傷了!”
“你沒見朕忙著呢!”閆洛忿忿地說道。
“皇上恕罪,奴婢…奴婢..”那位太監驚恐地直跪地求饒,"皇上,是您下令要奴才暗中盯住蔚妃娘娘的一舉一動的,您說過隻要稍微有風吹草動就要稟告的啊!”那位太監忍住心中的害怕,為自己解釋道。
“起來吧!”
“謝皇上!”
閆洛不動聲色地改起奏章,但是心中無法平靜下來,最後,他邊批著奏章,邊漫不經心地問道:"蔚妃受傷,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是怎麼受傷的啊?”
“這,,,這奴才不敢說。”
“有啥不敢說的,朕要你說,你就說,廢話那麼多幹嘛!”閆洛煩躁地說道。
“是---是這樣啦,今日蔚妃娘娘請安誤時,被皇後娘娘杖責四十…之後,蔚妃娘娘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太監小心翼翼地說明原因。一旁的閆洛麵無表情地沉默著,他太明白柳絮芸的性子了,她不隻是因為蔚君舞誤了時辰而處罰她那麼簡單,以柳絮芸的性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他恨透了她,但是他不允許除了他之外的人欺辱她,隻有他,她是他一個人的,要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中…
“擺駕!”閆洛起身命令道。
“是!”太監畢恭畢敬地問道:"皇上上哪啊?”
“未央宮!”
"奴才遵命!”那位太監聽了閆洛的命令,走到門口喊道:"來人啊,擺駕未央宮!”
另外未央宮中,
柳兒正慌慌張張地跑來,"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柳兒,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柳絮芸冷淡地問道。
“回娘娘,皇上…皇上他已經前往未央宮方向來了!”
“哼,難得他還會想起這未央宮來!”嫁給他五年了,新婚的一年裏,他雖不常來,但是偶爾還是會,然而第二年之後就再也不曾踏進未央宮半步,這獨守空閨的滋味有誰能懂…柳絮芸感慨地想道。
“娘娘,這下慘了,皇上一定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柳兒擔心地說道。
“興師問罪?”柳絮芸重複柳兒的話反問道。
“對啊,上次,我們把蔚妃打得那麼慘…”
“皇上駕到!”
“慘了…慘了…皇上來了!”柳兒驚恐地說道。
“怕什麼,那次是蔚妃誤時,本宮是按照宮規處罰,本宮就不信,皇上敢把我們咋樣!你先下去吧!”
“是!”柳兒怯怯地退了下去,留下柳絮芸一人迎接尊駕。
閆洛一進門,柳絮芸就笑容滿麵地迎過去,"皇上,難得您還會到未央宮來,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她想探個究竟,到底他是為了自己來的還是為了她親自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閆洛不語,麵無表情地坐著,彼此都沉默了片刻,最後閆洛終於開了口,"皇後,聽說你打了蔚妃?”
聽出閆洛到此來的真正目的,冷笑地問道:”皇上,今日之來,是來興師問罪?”
閆洛又一陣沉默…
“皇上,您可別忘了,她是蕓洛飛安排在您身邊的一顆棋子,您別忘了,當初她…”
“夠了!”閆洛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柳絮芸的話。
“皇上還是無法不去愛她嗎?...為什麼您就不能把對她的愛分一點給我?”柳絮芸不死心地問道。
“誰說朕喜歡她?”閆洛否認道:”如果你認為朕把她安排到身邊,是愛她,那你就錯了!”
“錯了?”柳絮芸不明所以。
“朕要活活地拆散他們,折磨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
“是這樣嗎?皇上說地可是真心語?”柳絮芸偎依到閆洛身上,小心地問。
“不然呢?”閆洛反問道。
“那是臣妾多心了!”柳絮芸趴在閆洛身上磨蹭著,"皇上,您今晚就在此過夜吧?讓臣妾服侍您,您說好不?”柳絮芸撒嬌地問道。
“不了,朕還有一大堆奏章等著批呢!”說著,閆洛起身要走。
“難道…皇上拋下一大堆奏章不管就隻為了來告訴臣妾,您要把蔚妃留在身邊的真正目的?”
聽了柳絮芸的話,閆洛停住腳步,轉過身,戲謔著說道:"多謝皇後提醒,不然這來此的更重要目的,朕就忘了,說不定又要回來一趟----你記住了,蔚妃再怎麼說也是朕的妃子,你最好給朕安份點,這—蔚妃的事,朕自會處理,不麻煩皇後為朕費心了!”
“你….”柳絮芸氣得咬牙切齒,這分明是要來警告她,少去惹她嘛,說得那麼多都是借口,氣死她了,她憤怒地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來,把東西往地上砸個稀巴爛,"蔚君舞,我就不信我會輸給你,從今往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