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如此1(1 / 2)

悠悠轉醒,夏貝兒抬眼看了看自己,白衣素錦,腿腕處依稀印著點點紅梅。她閉上眼睛,好似還沒睡夠,‘定是自己晚上沒睡好,全身都疼,這得好好補一覺’夏貝兒思忖。

“主子打算把這丫頭怎麼著?”

“賣給大戶人家做丫頭吧。”

“那主子要不要先賞給我們……”

……

‘這睡個覺,電視聲音就不能小點麼?’夏貝兒睜眼嘟囔一句。呃,好像哪裏不對,此時的她正睡在柴草之上,屋子空空蕩蕩,門上啊的隔窗嵌著白紗,還被撕裂了好幾道口子,屋外一男一女正在討價還價,夏貝兒低頭,早上穿的白裙子沒錯,隻是現在未免太長了吧,還有紅梅。呸,哪裏是紅梅,分明是自己腿上的血印在白裙上的血痕。頓時,夏貝兒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細細的聽了聽屋外的對話……這,這是要穿越過來做丫頭的命麼?

隻聽屋外悶聲響,房屋就被推開了,夏貝兒趕忙閉上眼睛。她感覺自己被輕輕抬了起來,出了屋子,見周圍沒什麼響動了,夏貝兒偷瞄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此時正在轎子裏,一個像丫頭模樣的十二三歲小女孩正扶著自己,右腿的小腿處隱隱作痛。夏貝兒也不理會這些,心裏真是亂的不開膠,到底發生了什麼?正想著,困意襲來,夏貝兒受不住,又睡了過去。

屋內,夏貝兒從床上醒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貴婦正淚眼汪的看著自己,看見眼前的活物動了動,趕忙將她扶起來,竟嗚嗚的哭了。夏貝兒輕聲安慰著,埃,這貴婦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不該嬉笑怒罵讓自己幹活麼?……這時旁邊的丫頭跪了下了,“姑娘先把藥喝了吧,夫人也莫傷心了,咱家姑娘也都好好的。”

這是那夫人也止住了眼淚,“來,箐兒,把藥喝了。”

夏貝兒接過藥,看來名字都起好了。這時那丫頭又對那貴婦道:“夫人,你一夜都沒合眼了,快去歇息吧,今早國主宣見過老爺,想必老爺現在也需要夫人。姑娘有我呢,夫人放心去吧。”

那丫頭說完,夏貝兒一口藥差點就噴了出來,老爺、夫人,又叫我姑娘。也就是眼前這個……呸,真是罪過罪過。

“慢著點,不拿勺子,嗆住了吧。”夫人寵溺的看著她,替他擦掉唇邊的藥汁,“你慢慢喝,秋兒照顧好二小姐。回頭我再來。”

“是,夫人。”

夫人走後,夏貝兒放下藥,“秋兒?”

“姑娘叫我有什麼事?”秋兒躬身走了過來。

“呃,秋兒,我剛醒來,竟不知都發生過什麼事,你能給我講講麼?”再不知道劇情,這夏貝兒可就裝不下去了。

“姑娘昏睡了一天一夜,不知道也是常情。”秋兒開始回憶。

夏貝兒鬱悶,‘常情……’這肉身得是有多健忘……

“姑娘這一次跟張正跑了,你都不知道老爺夫人有多生氣,派人連夜跟蹤,不想那張正竟將姑娘打傷,不顧姑娘對他的真情,竟要賣了姑娘,若不是喬將軍,姑娘可就……”秋兒說到一半,就開始哽咽了。

夏貝兒對秋兒傻傻笑了笑,“秋兒啊,我可能還真記不得了,張正是誰,我忘了。”

“姑娘記不得張正?真是老天有眼,姑娘忘得好。對那樣的人,記不得最好。”秋兒義憤填膺。

“呃,可是秋兒,我連咱們家老爺夫人,包括我的名字都隱隱約約記不真切了,可以麼……”夏貝兒說的小心翼翼。

秋兒剛怒目圓睜,瞬間變成一臉驚訝,“小姐?你,你……”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你告訴了我,我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可能睡得久了,腦袋暈暈的,想這些實在頭疼,你告訴我就是了,正好考你對我們家你了解多少。”夏貝兒循循善誘。

“也是。”呆丫頭被誘住了,“我也是剛來照顧姑娘的,姑娘是周府的二小姐,小名穆箐,大小姐是當今國主的風妃,夫人乃是德高望重的呂家後人,老爺是當朝國主的輔政,姑娘還有一個哥哥,是趙姨娘的兒子,趙姨娘心狠手辣,仗著夫人膝下無兒,對夫人和姑娘變著法的折磨,姑娘和夫人又一慣得好脾氣,才不與她計較。所幸她的兒子周少爺竟是知書達理,不單單對主子們好,就連我們這些下人,都挑不出他的刺來。”剛說到這,秋兒臉頰開始粉粉嫩嫩起來,“姑娘一年前,與史將軍的長子史雲生訂了婚,這婚期將近,可不知張正那痞子怎麼獲得了姑娘的芳心,而姑娘你也偷偷瞞著我們,三天前和他跑了。老爺和夫人好不生氣呢,你說這……”

“等等,訂婚?”夏貝兒對於穿越而來的劇情有點蒙圈,現實的她還沒有男朋友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