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約有十三四個,不時還有人從外麵趕過來。莫約早上十一點的樣子就有二十四人聚集在大皇子府。
一幅畫,畫上有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上麵霸氣十足的寫著大鵬展翅四個大字。這就是大皇子的會客室,養心殿。
大皇子對在坐的大臣舉手一拜說道:“今天,父皇竟然不顧祖宗遺訓,對一身份不名的孩子如此重視,甚至想把穆家江山,拱手讓給這不明不白的孩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一年紀稍大的男子道:“此時陛下還沒做出最後決定,必定還有變數,我看我們應該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一年輕男子道:“還觀什麼,變什麼,所以的事情白眼人一看便明白,我看這事不用等,立刻下手為強,我們這麼多人直接去麵朝陛下,要陛下現在就給我們一個答案。”
所有人有的是拍桌子說好,有的是搖頭不語,整個大廳是鬧哄哄的。
穆鴻遠這時候輕喝一聲說道:“對於這件,我隻想問大家一句話,大家願意不願意把命交給大皇子。”
在坐眾人紛紛表態說是,甚至有人指天發誓就是大皇子要他老婆,女兒的命他也願意交出來。
當然這人也是異常渴望大皇子會收了他女兒的命,那到時這件說不定還能混上個皇親國戚。
大皇子見所有人都變了態就立刻說道:“既然大家決定共乘一條船,那麼然後我穆少昆定不負大家眾望。今天我們會議就到處結束,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來安排,到時候我自會派人通知各位下一步的行動。”
商議半晌,會議就此結束,等眾人散去,大皇子對穆鴻遠道:“叔父,我說我們下一步怎麼走。”
穆鴻遠:“做大事情的了,就該有自己的逐漸,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隻有二個選擇,一,把穆家天下,交給那個雜種。二,先下手為強,奪取穆家天下。”
大皇子:“那我們不如下午就帶領滿朝文武百官前往金鑾殿讓他定下儲君。”
穆鴻遠臉色一沉,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沒有用的,要想成就霸業隻能走一步。”緩了一下口,下一句卻臉色又是一變,殺氣騰騰的說道:“殺。”
大皇子聽到這殺也,全身也是一冷,眼孔有些收縮冷漠的道:“那所有的一切就有煩叔父了。”
十月秋葉始落,頤圓宮內。
南宮無痕:“這些年叔叔你一直打理穆家家事,真是辛苦了。”
穆正雄:“多謝娘娘關心,還好雖然人老了,但身體骨還結實。”
南宮無痕:“隻是家裏太平了這麼多年,本來沒什麼的,就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搞的最近家裏是亂七八糟。就連鬱孤昨天晚上去參加那個中秋會都被搞的一身傷回來,看到都讓人心痛。”話尚未說完,南宮無痕眼淚就已經泛濫而下。
穆正雄看著南宮無痕的表情說道:“你也不用在我麵前說這麼多,你放心,我老了,但眼睛還沒瞎,這穆家江山還由不得他一個人胡亂來,鬱孤那孩子是我最看中的一個皇子,無論是人品家世,還是才華都不是那個野孩子可比的。”
南宮無痕見穆正雄這樣說了,也不好繼續裝可憐博取同情。但見他提到穆思勇於是就說道:“叔叔,那個孩子上次在幫他選妃之時,曾交談過一次,這孩子心思謹密,連我也無法看透,而且談吐不凡,就連從前鴻圖發生的葫蘆穀的事情仿佛他都已經知道,所以我覺得這孩子不簡單。”
穆正雄不由的也重視了起來問道:“這件事他也知道了,看來穆鴻圖當真上被那女子迷惑了心神。”然後仿佛想起了什麼又問道:“那他選妃,選中的那女子是什麼家世,可查了一下。”
南宮無痕:“到處見他們見麵仿佛認識,所以我也對這事比較感興趣。所以就調查了一下,結果還真是讓人有點驚訝,這女孩竟然和那孩子鬱孤是同窗好友,而且三人關係非常複雜。”
穆正雄也感興趣的問道:“哦,如何一個複雜法?”
南宮無痕笑了笑回答道:“這女子是鳳凰門的俗家弟子,所以對武學比較感興趣,這不在學校裏整天當俠女,所以那時候就經常替那野小子出頭,但她的克星卻是我家鬱孤,經常與小鬱孤他不時的比武較量,這樣一來一去竟然產生了思慕之情,本來這次選妃她原本以為是鬱孤,所以她才報名參加。”
穆正雄亦忍不住大笑道:“這可是,上天都站在我們這邊啊,”說完後對著南宮無痕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然後便見兩人笑嗬嗬的在大殿裏暢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