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恨天則是一臉痛苦神色的樣子,伸出手指向側麵的窗戶指了指,說道:“是青仙城的天聖真人,刺殺了我們宗主,他還......還一掌把我給擊傷了!”
“那人呢?”蒙麵女子隨著月恨天手指的方向看去,又是問道。
“從那個側麵的窗戶逃走了!我......我被他一掌擊傷,所以我就沒......”月恨天恨恨的說道。
“別說了!你真的能確定,殺宗主的人,就是青仙城的天聖真人?”蒙麵女子截斷他的話語問道。
月恨天一臉憤恨的點點頭,眼睛赤紅的說道:“就是那賊人!是我親眼看見的。”
“如果不是宗主他那時大意,沒有預料到那賊人,他竟是怎麼會知道我魔宗總壇有秘道的,竟然讓他悄然無息的潛入了我魔宗總壇的密室來。”
“天聖真人?!秘道?!......”
趙殷亭眼神裏頓時充滿了戾色,嘴裏則是反複的念叨著天聖真人和秘道這六個字。
“殷亭?難道你清楚,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魔宗有秘道的嗎?”月恨天忽然向趙殷亭問道。
月恨天猶如是這麼有意的一提醒,不禁讓趙殷亭想起了她和雨非陽等人說過,他們魔宗秘道所處的大致方位。
不由心裏想道:“難到是非陽把我魔宗秘道的事,也一並告訴了天聖真人?”
“這才讓天聖真人有機可乘,偷偷潛入了我魔宗總壇裏,刺殺我爹爹的?”
“他不是答應過我的嗎?要盡他最大的努力,來化解兩派之間的誤會嗎?”
“他即便是不能化解兩派的誤會,也不能把我魔宗的秘道方位給說出來呀!”
“非陽,如果此事真的是你所說的,我將和你誓不兩立,我一定要讓你還我一個公道。”
趙殷亭哪裏知道,此時的雨非陽正在他魔宗總壇的大牢裏呢。
而雨非陽不僅僅隻是被她一人誤解而已,他同時還被四宗裏的人誤解著呢。
此時,他身上背負的委屈、冤屈多了去,或許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身上到底會有多少人正在冤枉著他。
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很多表麵上看到的東西,那都有可能是假的。
那隻是為了迷惑對手,或是栽贓給對手的。
如果一個人不小心,掉進了這個精心設計的陰謀當中,即便是他能力再強,他此時身處之境,也是非常危險的。
趙殷亭搖搖頭,道:“我不清楚,但是我心裏明白,要是誰讓我不好過,我勢必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隻見趙殷亭眼裏閃過一絲戾色,可見此次打擊,對她此生的轉變有多大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要不要召集魔宗眾弟子,一起下山去,找青仙城那些牛鼻子報仇血痕呢?”月恨天恨恨的試探問道。
蒙麵女子馬上接口說道:“不行,現在四宗勢大,我們如果貿然下去報仇的話,恐怖仇還未報得,我們魔宗就得先被四宗消滅掉。”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難得就讓我們宗主白死了不成?”月恨天憤怒的跳起來說道,一副要為宗主趙弑天報仇血痕的樣子。
“右護法,你稍安勿躁,現在宗主剛死,我們魔宗群龍無首,此刻卻是不宜大動幹戈!”
“不如我們先把宗主的屍首,先放回宗祠洞後,再臨時選出暫代宗主之位的人。”
“這樣也好讓我們再一起商議,商議出我們魔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蒙麵女子平靜的說道。
“好,就按阿姨所說的辦吧。”趙殷亭首先第一個讚成的說道。
眾人麵麵相視,也覺得這個辦法好,便是紛紛點頭同意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非常時刻,非常處理,一切從簡。”蒙蒙女子提議的說道。
“好,就按阿姨所說的來辦吧。”此刻,趙殷亭猶如毫無主見的人一般,不斷讚成的應答道。
“.......”
於是魔宗宗主趙弑天的葬禮,便是在魔宗總壇宗祠洞中簡易的進行著。?話說雨非陽被關進大牢後不久,他便開始自行打坐起來。
同時運起玉清道訣和天龍波若佛法,想以這兩種不同修法,讓體內的經絡交替運作,來更好地為他衝破被點封住的穴道。
雨非陽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兩種佛道雙修之法,對他衝破經絡中的血脈運行,竟然有著意想不到的作用。
雨非陽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是把月恨天封住的穴道給完全衝開了。
雖然此刻他的穴道被衝開了,但是他的手腳還是動彈不得,他身上正被捆妖繩給死死捆住呢。
這種捆妖繩據說是用死去妖精的經絡所煉成,堅韌無比。
即便是霞飛期的那般高手,想用內修來強行震斷這捆妖繩,那可能性也是幾乎沒有的。
所以此刻以雨非陽這種騰龍期的修為,想震斷這捆妖繩,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好在雨非陽在他師傅馮慶陽那裏,學會了憑意念禦劍的好本事。
“雙龍禦劍!”
“錚!”
一聲劍鳴之音驟響,天龍劍便是瞬間飛出劍鞘。
“嗖!”
便是朝著雨非陽身上的捆妖繩就是一劍。
“刺啦!”
捆妖繩在天龍劍如此鋒利的劍芒下,一劍應聲而斷。
雨非陽手腳頓時鬆開,大喜,急忙一扯眼中的黑布巾。
雨非陽本以為一扯下這黑布巾之後,會眼前一亮的。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關押他的牢房裏,簡直是暗無天日,猶如是從未有過一絲光線能照進來一般的黑暗。
“刷!”
一道青藍色的劍芒,瞬間從雨非陽手中的天龍劍中驟然亮起。
他不由四下張望,隻見這牢房裏,猶如像似在一個山洞裏,從山洞側麵挖出的一個小牢房一般。
這牢房四周沒有任何的窗戶,隻有一扇厚厚精鐵做成的小門,和四麵的山石。
“果然是大牢,看這牢房的堅固度,一般人是很難能逃出去的。”雨非陽不由暗想道。
可他的眼裏,卻正在尋找著能讓他逃出去的地方。
雨非陽看向厚厚的精鐵門,不由想道:“從鐵門出去,會不會馬上就碰到這裏的守衛呢?”
“如果一遇到守衛的話,勢必又是要周旋一番不可,到時勢必逃不出去。”
“如果不從鐵門出去的話,那好似從哪裏出去都不合適。如果這是一個山洞的話,上麵下麵後麵可能都難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