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你比嗎,你就別笑話我了。”譚俊笑道,“不過也好,我也算重新認識陳書記了,那天晚上的陳書記,完全顛覆了她原來的形象,看來,陳書記也是性情中人呐。”
“原來的形象?你說陳書記原來是什麼形象?”向天亮問道。
譚俊說,“雖然我早就知道陳書記和你的風流韻事,但是在我的心目中,陳書記是標準的淑女,氣質高貴得讓人不敢癡心妄想,可是那天晚上的陳書記,什麼話都敢說,盡顯風騷的一麵,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用濱海人的話說,就是個娘們,欠艸的臭娘們。”
向天亮笑道:“老譚,你不會有什麼新想法吧?”
“不敢,不敢,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譚俊笑著說道,“我敢打陳書記的主意嗎,我不缺女人,而且我口味單一,喜歡那些未出茅廬的小姑娘,和你尿不到一個壺裏去,你放心,你的女人我是不會去動的。”
“老譚,我是很相信你的。”向天亮笑道。
頓了頓,譚俊笑著問,“那天晚上,你們藏在密室裏,不隻是看看吧?”
向天亮樂了,“當然,那些娘們能放過我嗎?”
譚俊說,“我是說陳書記。”
向天亮說,“如虎似狼,數她最凶。”
譚俊說,“邊看邊幹?”
向天亮說,“正是。”
譚俊說,“書記也是女人啊。”
向天亮說,“本來嘛。”
譚俊說,“莊稼要肥料,鮮花得水澆,陳書記有你澆灌,真是越活越漂亮越活越年輕了。”
向天亮說,“老譚,莊稼長得好不好,也得看是誰種的哦。”
譚俊說,“那是那是,你不愧為專業戶,有了你的發揮,陳書記有福啊。”
向天亮說,“盡力而為,盡力而為唄。”
譚俊說,“天亮,可否請教一個問題。”
向天亮說,“有話就說,咱倆誰跟誰啊。”
譚俊說,“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向天亮說,“一定要說嗎?”
譚俊說,“一定要說,因為我把什麼都坦白了,你也得徹底坦白。”
向天亮說,“好象是這樣。”
譚俊說,“坦誠坦誠,坦白了才叫真誠嘛。”
向天亮說,“不多,不多,也就十來個吧。”
譚俊說,“十來個是幾個,十一個也是十來個,這十九個也是十來個啊。”
向天亮說,“你來個折中,真實數字不就出來了嗎。”
譚俊說,“真不少,也隻有你,也隻有這樣,才能叫做混得風生水起。”
向天亮說,“別光說我,根據那天晚上你自己說的,你也不少啊。”
譚俊說,“我的情況不一樣,我那是有先有後,前赴後繼,而你是一窩子,都待在一起呢。”
向天亮說,“努力的方向不一樣,但性質其實一樣,你那是沒有建窩的條件。”
譚俊說,“那倒也是,我要是有個百花樓,也可能會養一窩的女人。”
向天亮說,“說實話了吧,說實話了吧,老譚,你心存高遠啊。”
譚俊說,“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沒說實話,你那個百花樓裏,好象不隻十來個女人吧?”
向天亮說,“沒錯,我的百花樓裏是住著五六十個女人,但是,大部分是房客。”
譚俊說,“真是這樣?你這隻兔子難道不吃窩邊的草嗎?”
向天亮說,“真是這樣,大部分是純粹的房客,房租一分也不能少。”
譚俊說,“其實,十幾個女人也夠上規模了。”
向天亮說,“老譚,不許你笑話我。”
譚俊說,“我是佩服,你不容易,你了不起,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喲。”
向天亮說,“這話怎麼講?”
譚俊說,“象陳書記,還有楊碧巧秘書長,市發展銀行的蔣玉瑛行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章含院長,那都是一個頂仨的大吃貨,你這十幾個女人,實際的需求起碼頂得上三十個女人,那得需要多大的火力啊。”
向天亮說,“那是,象你那樣橫衝直撞,不講章法,非精盡人亡不可。”
譚俊說,“怎麼樣,可不可以傳授點你的獨門功夫?讓我也進步進步嘛。”
向天亮說,“好說,好說,我可以教你,不能保證你呼風喚雨,但也能讓你更上一層樓。”
譚俊說,“現在說不行嗎?哎,到時候可別不認帳啊。”
向天亮說,“老譚,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是多多考慮人事調整這個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