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裏的向天亮,這個時候反倒放心了。
財務處的庫房就兩把鑰匙,按照規定,隻有處長楊碧巧和副處長夏柳才能單獨進入庫房,其他人想進來,必須有兩人中的一位陪同,即使是局長張行,也不能例外。
掌握著庫房鑰匙的兩個人,夏柳在庫房裏麵,而楊碧巧素來與陳文運關係緊張,陳文運即使叫來楊碧巧開了門,那他的陰謀也變成了陽謀,他自己也會身敗名裂。
對陳文運來說,隻有一條路可行,砸門。
向天亮斷定陳文運不敢,張行等人正在尋找陳文運的毛病,隻要他砸開庫房的門,那就等於砸他屁股下坐著的副局長位子,把他自己砸回家抱孫子去。
象陳文運這樣把政治聲譽看得高於一切的人,決不會做冒險和自損的事,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嗬嗬,讓他們慢慢想辦法去吧。
既來之,則安之,既在此,就樂之。
向天亮起身,把夏柳扛在肩上,沿著那條縫道,向庫房深處走去。
還是上次他和楊碧巧“運動”過的地方,一個狹小的空間,綁著夏柳,象根棍子,橫豎都放不下。
向天亮解開了夏柳腿上的裙子,才把她放到自己的懷裏。
夏柳沒有任何反應。
向天亮吃了一驚,急忙俯身查看,夏柳在流淚哭泣。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飛淚花。
“哎哎,你哭什麼啊,唉,別哭了好嗎?”
夏柳的小嘴上還塞著粉紅色的東東,沒法表達。
“好吧,好吧,我恢複你的自由,大不了陪著你一起出醜好了。”
向天亮真的解開了夏柳手上的襯衣,又拿下了她嘴上的粉紅色東東。
他又在賭。
他賭夏柳不會喊叫。
夏柳還在抽泣,她在恢複體力,和四肢的靈活性。
“你走吧。”向天亮說道。
突然,夏柳瘋了似的爬起上身,撲在向天亮的肩上,狠狠的咬住了。
痛喲,刺骨剜心的。
向天亮一動不動,咬著牙忍了。
狗日的臭博士,咬了好久還不放開,前世一定是屬狗的。
向天亮苦笑起來。
“臭流氓,你還笑得出來?”
“臭博士,沒看出我在苦笑嗎?”
“苦笑也是笑。”
“那倒也是。”
“為什麼苦笑?”
“為什麼?他媽的你咬了我兩次,一次一邊,兩個肩膀都被你咬出血了,我還不能喊痛,我不苦笑還能幹嗎?”
“我咬的是臭流氓。”
“那也是臭博士咬了臭流氓。”
“呸。”
“呸你個頭。”
“哎,痛嗎?”
“他媽的,你說呢?要不,讓我咬你兩口試試?”
“誰讓你欺負我的,你不欺負我,我能咬你嗎?”
“嗬嗬,懶得跟你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不設美人計勾引我,我能欺負你嗎?”
“我,我,嗚,嗚.”
“別來這一套,哭得太沒水平了,要哭就大點聲。”
“嗚.”
“他媽的,我這個被你騙了的人都不哭,你這騙人的人哭個屁啊。”
向天亮不理夏柳哭泣,夏柳果然停了。
“小向,我們,我們怎麼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