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放心,我這就走,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拍了下它的肩膀,手掌上的冰屑侵蝕而去,寒氣懾人。
“你!”大虎咬牙切齒,握緊拳頭就要打來,然而終歸是實力不濟,變成了冰虎。
“我可沒說是一個人走,”我使了個分身術,讓他先進宅子探路。
分身慢騰騰地靠近宅子,一邊感受四周的靈力的波動,我拉上大虎,跟在後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直到踏入宅子,也沒有一絲危險出現,我不禁相信大虎所言,這隻是座普通宅子,根本沒有什麼寶貝。
宅子裏又是另一番模樣,往大廳去的是彎曲的石橋,橋下盛開著鮮豔的荷花,大廳裏的擺設與人間七十年代富貴人家的如出一轍。
分身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而我待在原地,等他過去一探究竟,同時把恢複後的靈力用來療傷。
良久過去,還是沒有一絲動靜,而我身上的外傷基本都用靈力愈合上了,按捺不住,決定過去看看。
還沒走到大廳,一團金色光點飛來,落在我的手上,那是分身最後僅剩的靈力帶著他的記憶。
宅子除了這大廳和後麵的一間屋子幹淨外,其它屋子都染上灰塵,顯得無比髒亂,而且一點禁製都沒有出現,至少替身是沒有遇上的。
整個被列為禁地的宅子,唯一的一點靈力波動是掛在那間的幹淨屋子裏的一幅畫,若非宅子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隻怕很容易忽視。
畫上是個年輕男子,在竹林中彈奏古琴,男子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可又和我在人間認識,且住黑瓦房裏的人對不上來。
“難道是因為那幅畫?”我帶著疑問走進那間屋子。
當我看到畫的第一眼,便更加的困惑,那僅有的一點靈力竟還是陰陽師的,因為相比而言,鬼怪的靈力沒有那麼純淨。
陰陽師畫的?可陰陽師的畫怎麼落到五級鬼怪手裏,還連屋子一起搬來,難道畫後有密道?而這靈力也是密道散出的?
想到這,我不由一笑,慢慢的將掛牆壁的畫拉起,而牆壁上並沒有一絲靈力。
莫非這周圍有什麼密道,而畫則是開啟它的“鑰匙”?
我再次笑起,細細摸索,把畫移動了數十次,最後甚至取下來,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響,更不用說會有密道開啟。
“難道是放在大廳的某個位置?”我轉而一想,應是如此,否則這麼大的一所宅子,幹淨的又為何隻有大廳和這間屋子。
然而,我在大廳待了許久,把能放畫的位置基本都放了個遍,卻依然是一無所獲。
“放哪才是正確的啊,”我無奈的看著那幅畫,恨不得它長了嘴,把它知道的全告訴我。
“對了,陰陽術應該可以,”我突然記起,那個陰陽術是為了破解一切禁地、打開密道、尋找東西而研發出來的。
“普閱諸天,萬象皆空。遍識術!”我睜開金色瞳孔,一對光束落在牆上,慢慢移動。
桌子、牆壁、地麵,我幾乎把整個大廳都看了一遍,還是不曾發現,因為那些地方我或橫或豎或斜都有放過。
當我全部看完,再看到畫時,發現了另一件事,那點靈力波動竟然是這樣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