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夜殺離開之後,幾人再次悄聲議論,“三天的時間會不會太少了?雲帝,你覺得呢?”

“屁話,朕是堂堂一個皇帝,愛上月兒也不過,一天的時間,再加上,諸葛不是說,麝月改了名字之後,就會馴夫有術嗎?如果這次馴不了夜殺這個野馬,讓月兒大肚子的事,就交由諸葛全力負責到底。”

諸葛詢俊眉緊皺,轉頭無奈的看著楚驚去,低歎口氣,“你放心,夜殺一定會被月兒迷得像雲帝你這麼不淡定的。”

他們現在已經身處紫金國的皇宮,麝月因為心係司徒月明與單伯雅的傷勢,早在很久之前就回來了。衛櫂與赫清墨因為覺得國泰民安,一派風平浪靜,也跟著來了,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議事廳。

“說實話,我真的不適合當皇帝。”清墨垮著一張臉,“如果是一年之前,或許,我還可以勉強為之,現在,有了月兒……如果真的要見上一麵,那不是在路上就要花上兩個月的時間?”

“我也這麼覺得,其實月兒之前的辦法就很好,由她當皇帝,因為,月兒尚算有責任心,如果天下重任壓在她的身上,肯定不會再去招蜂引蝶。”楚驚雲也低頭附合。

“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一麵,就派人將紫金國皇宮重建,因為這裏的氣候,月兒說過,她最喜歡。就將這裏做為她的皇宮,我們以後都住在這裏,現在的皇宮,就當成是我們今後出去微服出巡的時候,暫住之地,不是更好?”一個瘋狂的計劃,在幾人緊鑼密鼓的張羅之下,開始悄悄的進行。

麝月看著仍然有些虛弱的司徒月明,她總覺得,他傷的不是身,而是心,坐在他的旁邊,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陪著他,司徒轉頭溫文一笑,“月兒姑娘,找朕有事嗎?”

“司徒,其實,你是不是還在為夏蓉的死而難過?如果真要狠狠地在你的傷上踩上一腳,你才會打開心結的話,我不介意那樣做。”麝月站起身,緊緊的盯著司徒月明。

“其實,朕不會因為那件事而耿耿於懷,隻是,朕因為貪戀美色,而害了伯雅,至今仍然昏迷不醒,朕作為皇兄,又豈能置身事外?”

一聽他這樣說,麝月反倒是輕鬆了,就怕他是個癡情種子,還是不顧一切的那種就麻煩了,“那不關你的事,正如你喜歡夏蓉,她也隻算是自食惡果。如果不是她先利用你的感情在先,也不會讓你產生誤會。而她對伯雅所做的,你以為,我就能一笑置之?”

司徒月明一征。

“伯雅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當時他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女人,最忘不了的,恰恰就是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和你,我也不會千裏迢迢的來這紫金國,經曆這麼多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