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政羽的母後,眼前一黑暈倒在地。她早就跟他說過,林玉兒要動之以情,切不可強逼,可是,他就是無法對她動情。走到今時今日,卻要白發人送黑色人。“林玉兒,你要殺就先殺了哀家吧,皇兒是你的夫,我們尚未和離,仍是皇兒的妃子,你居然親手拭夫,天理難容,天理難容。”
“哦,對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來人,筆墨侍候。”麝月眯眼一笑,走到夏候絕的龍案之上,奮筆疾書,夏候絕眉頭緊皺,看了一眼字,又看了一眼人,暗暗歎了口氣。這一聲,哪能逃得過麝月的法耳,她輕輕一笑,“怎麼?嫌我的字醜?我告訴你,這是我練了很久之後的成果,你最好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難保你不會很難看。”
這些日子以來與她相處夏候絕自然知道她的脾氣,是有仇必報的。撇開眼,看著堂下跪著的赫政羽,“居然敢冒充朕,太可恨了,拿把鈍一點的刀來砍頭。”
麝月撇了他一眼,笑了笑,繼續寫著休書。大搖大擺的走下台,將休書扔到赫政羽的麵前,“好了,我們本無夫妻之實,如今,連這夫妻之名也沒了。我林玉兒從此與你赫政羽一刀兩段,永無瓜葛。”拍了拍手,“夫君們,我們終於報仇了。”
左夜琊是第一次見到赫政羽,“月兒,看他長得還算是有幾分精明,怎麼就漏下了你這個最重要的人。居然還讓你流落宮外。”
麝月看著左夜琊,無比悲催的說了句,“這都是我那個老爹所為,這些以後我慢慢再跟你說吧。赫政羽,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一點,你母後就比你要精明得多,如果你真的在我身上用上那麼一點點的心,今天也不用落在這個地步。哎,真是可惜可惜啊。”
赫政羽從頭至尾也不出一聲,這時,聽麝月這麼一說,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麝月,“成王敗寇罷了。不過,林玉兒,為何當初你為了嫁朕可以以死相逼你爹,可是,你真的進了宮了,卻想盡辦法逃離宮中。朕自部待你不薄。莫非,這一切都是你與他們之間的勾結?”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底是錯在哪裏?
“勾結?你說得可真難聽。還不如說勾搭我更喜歡。”麝月蹲下身,在赫政羽耳旁輕輕的說了幾句話,就見赫政羽的臉色瞬間萬變,突地,脖子處的青筋爆粗。麝月手一揮,侍衛將其押了下去。
“月兒,你剛才給他說了什麼?”楚驚雲湊了過來,一把將麝月攬在懷裏。
“我隻是說了給你說過的同一番話。我問他,我比他多了幾千年的智慧,憑他,也能和我鬥?不過,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他壓根就當我在戲弄他。”麝月眯著一笑,那個樣子讓楚驚雲是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