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麝月看著赫政羽,“你說,我這次又該怎麼罰你呢?好好的美男不做,卻偏偏要去裝那個討厭的赫政羽,我那麼辛苦救你,你走了連個謝謝也不說,真是不值得我疼呢。”一邊快速的揭去他臉上的麵具,還在伸手繼續用力的撕。
薄荷男立刻阻止,“沒了,這個是真的。”
“說,你與那個什麼花百連是什麼關係?”
“那你說,你與千仇師父是什麼關係?”
“哪個千仇師父?聽都沒聽過?”麝月一臉的冷意,“不過,如果被我知道是你殺了小六子,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衛櫂帶著赫月屏來到麝月的身後,沉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赫政羽等人早就已經離開了赫國,這裏明擺著就是一個空城。就連這個赫月屏也是假的。”
麝月上前,一把扯下赫月屏的麵具,露出一張極為普通的臉,心裏一驚,轉頭,狠狠的看著薄荷男。“果然是個聰明人,又是你做的是不是?”
薄荷男極為‘謙虛’的聳聳肩,“我們本來也是各為其主,你不用讚美我的。”薄荷男繞到麝月的身後,“隻是在下原本不知道的是,姑娘你,不僅是人長得美,還敢夜襲皇宮,敢問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麝月寒著眼睛,手一揮,一把寒劍逼在薄荷男的脖子外不到一指的距離,冷冷地笑了笑,“我救了你一命,就不要你的報答了。給我清墨,我可饒你不死。”
“你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就跟你的男人一起,闖皇宮?你就不怕,連你們也會成為他的陪葬?”對於頸邊的寒冰劍,薄荷男連正眼也沒看一眼,仍是一臉的邪媚之笑。
這邊,楚驚雲直覺得等得眼冒金星,心慌心跳,以麝月的個性,怎麼可能老實安份?就算是加上沉穩的衛櫂,隻怕也拿她沒辦法。左夜琊寒著臉,“月兒與衛櫂已經去了五日,還沒有回來,連個消息也沒有,我們還在這裏等什麼?”
楚驚雲收起慌亂,正色看著左夜琊,“行軍打仗,比不得武林交惡。”話氣森冷,卻是對左夜琊的身份極為鄙視。
“不行了,我覺得我簡直是在這裏度日如年。”江未央煩燥的趴了一下頭發,“反正我也不在你們這個編製之類,現在我就要去找我的月兒去。”
“你們都先冷靜下來,我們也不能用士兵們的命去冒險,不如這樣,我們分成兩隊,一隊在此據守,可向前再行十裏。另一隊,就直接闖進赫國皇宮裏去。”楚驚雲無奈的歎口氣,誰也不會明白,月兒在他的心裏有多重要,可是,這件事事關四個國家的安危,而他,身為一個皇帝,兒女情長之事,再如何也得放入心底。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夠像他們一樣,為了月兒的安危而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