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強忍著笑了笑,差點沒噴血。他都落到這地步了,還不急不慌的。既然他現在還沒少塊肉,自然是不急的,想到這裏,麝月倒是不急了,坐在屋頂上,聽著薄荷男與那個男人玩口水戰。
“喂,他在摸我了,如果你再不下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他的聲音裏有造作的委屈。
麝月聽著底下的動靜,還有提槍拿劍的聲音,翻了翻白眼,這人還真是沒好提攜,他們好心來救他,他突然來這麼一著,還真是相信他們呢。就不怕他們翻臉不認人,轉身就跑?
麝月縱身下地,這裏看似一個破廟,應該是因為廢棄了多年,而成了這幫流匪的臨時窩點,最主要的是,這個廟有幾道門,不會被人甕中捉鱉,看來,他們的頭腦倒也不錯嘛。而衛櫂,則封住他們要逃出去之後必經之路。既然來了這裏,就順便幫百姓做件好事吧。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麝月進門之後,旁若無人的瞪了一眼薄荷男。
“你身上的香味傳到我的鼻子裏麵,讓人家的心都癢癢了,人家的身子可是你的,如果被這畜生給摸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薄荷男趁機給麝月飛了個媚眼。
屋內已經被人重重包圍了,屋裏的兩個大男人,才剛從初見麝月的愣征中清醒過來,他們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全是風情萬千,含嗔帶嬌,百花齊放,天仙下凡,總之,他們所能知道的美好詞彙,全用在她的身上也覺得不夠形容。
側麵,她胸部凸起的曲線,那麼美好,那麼誘人,真想把手撫在上麵,感受它的圓潤,輕揉它的柔軟。她的纖腰,平坦的小腹,甚至可以幻想出與她緊緊相貼,是多麼美好的事,如果可以與她共度一宵,少活幾年也願意,這麼一想,話也跟著出了來。
“姑娘,如果可以與你共度一宵,就是少活幾年,大爺也願意。”
“真的嗎?”麝月的眼中露出了驚喜,“哎呀,我正在想現在殺了你有多不好意思,畢竟我和他又不熟。謝謝你啊!”麝月衝男人甜美一笑,她的聲音如黃鶯出穀,他甚至連她的話也沒聽清楚,隻感覺到寒光一閃,男人已經倒地不起,停止了呼吸。
麝月冷眼看著另一人,手一揮,薄荷男的穴被解開,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身子,走向麝月,“你們也真是的,是不是來得太晚了些?”
“我能回來救你就不錯了,這麼多人,能不能出去還是個大問題。”
兩人旁若無人的吵著,外麵的人已經全都湧了進來,看著地上一劍致命且血落成冰的二當家,嚇壞了。
“以你的身手,要出去又有何難?不過,這次你可一定要記得帶上我啊。”薄荷男拉著麝月的衣角,一臉的絕不放手的決絕。麝月白了他一眼,就算是他一人,要對付這些人,也不是難事。
“給我把這對狗男女給跺了,替二當家報仇。”男人聲音冷硬,眼底全是殺意,手一揮,眾人提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