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麼多天沒來見月兒,月兒唯有臉皮厚的跑進來找你了。王爺,讓月兒好好來伺候你可好?”
“不用了,這些天本王身子欠佳,太醫說需要好好休息……”
“來人,王爺說他身子不舒服要找太醫,你們沒聽見嗎?”守在外麵的宮人一進來,月兒就潑婦一樣的大罵一通,單伯雅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肯定不是她,她雖然也很潑辣,但不會像潑婦。
“不用了,本王不需要太醫,隻需要安靜休息一會就好。”言下之意就是趕客了。
“不行,王爺,你在強要奴家身子的時候怎麼不說休息?你弄得我疼死卻不管不顧,隻顧自己發泄的時候怎麼不說休息……”
“好了好了,傳太醫。”單伯雅撫了撫額頭,這個是不是就是人常說的風流債?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子還和肥婆林玉兒有關係,他也很想通過她,知道她的下落。為什麼當日要騙他?明明說好和他一起回宮的?
“這樣就乖了嘛,等會太醫來看過,開了藥方,讓他們去熬藥去,我們再一起出去逛逛禦花園,看看這皇宮的夜景,月兒還從來沒有看過呢?”
單伯雅眼中露出不解,那晚雖說他中了毒,但在她的幫助下,他人是清醒的,能唱出那樣的曲子,能奏出比莫忘川更高深的琴藝,能幫他告訴皇兄,能幫他……解毒的清高女子,如何看,也不覺得她是眼前這樣的人啊?
這個女子眼中的冷意是為哪般?突然,腦海中爆出一聲響,一種莫名的興奮衝上頭頂,看來是這些天被軟禁在皇宮之中,變得有些傻了。
上次他遇到危險,玉兒立刻就派她前來相助,這次,肯定是玉兒知道他和皇兄受到了危脅,才又派她進宮的。玉兒雖然口口聲聲說了不再愛他,可是,她還是關心他的。突然,他變得很是開心,上前拉著麝月就往裏室走去。
一進門,麝月就不著痕跡的甩開他的手,單伯雅回頭,靜靜的看著她,他又要如何啟齒,向她詢問玉兒的去向?對一個女子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可是,玉兒對自己有情有義,他又怎麼可以辜負?
見到他局促的樣子,麝月終是妖嬈一笑,可單伯雅卻是看得真切,她的笑意未達眼底,透著森寒的冷意,“剛才不是還裝正經嗎?現在又這麼迫不及待在拉我進房?”但他始終有些不明白,她的眼中為何會有恨意?還有一絲哀傷?
“你是玉兒派你進來救本王的嗎?”
“玉兒?今時今日你的心裏還有她嗎?她不過是一個又醜又肥的惡心女人……”
“你住口。”雖是憤怒,但單伯雅的聲音仍是壓得很低,“誰也沒有資格這樣說她,除了本王。就算你救過本王一命又如何?本王一樣可以因為你這句話,殺了你。”單伯雅轉身,看也不再看她一眼,“你今天來的目的,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