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諸葛詢驚呼一聲,眾人立刻飛身撲過去,麝月離開已經近三個月的時間,這幾人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很多事情都告一段落,諸葛詢今日特地卜上一卦,卻顯示月兒大凶之兆。
懸崖之下,一根樹藤之上左夜琊緊緊的拽住,而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抱著麝月,隻見左夜琊臉色有些怪,還不自然的多摸了幾下。“喂,你摸夠了沒有,到底了,先下吧。”麝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左夜琊忙鬆開手。站在懸崖底部,兩人對麵而立,看著左夜琊神色怪異的臉,麝月忍著不適,捂胸嗔笑了聲,“怎麼,沒見過女扮男裝啊?大驚小怪。”
“不是,隻是沒想過一個女子的內力可以達到如此高的修為。”左夜琊恢複了冷然,轉身四處看了看,這裏離地麵有萬丈之高,任有再好的功夫,也上不去。
麝月低側著頭,微微拉開一些衣領,看著深嵌入胸的梅花形暗器,衣服上麵沒有一絲血跡,怪不得之前內力突然全失,胸口有種沉悶的痛麻,再次蹙眉撫著胸。抬眼,左夜琊已經變成了兩三個,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在麝月眼前搖來晃去。
她使勁晃了晃腦袋,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暈了,剛才沒幫到左夜琊她已經很難受了,如果再成為他的包袱,那太對不起老鄉辛苦留下的神功秘籍。
掃了掃這裏的環境,差不多有三十個平方左右,寸草不生,就連牆壁也是光禿禿的一片,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水池,隻是,水的顏色有點怪,幽藍如寶石。正看著,水麵冒出了一些小小的氣泡,接著越來越大,月兒大驚,看著還在四處敲打看有沒有出路的左夜琊,麝月大喊,“左夜琊,小心。”
左夜琊回頭,順著麝月的眼光看向水池,臉色一變,飛身來到麝月身邊,水花開始四處飛濺,左夜琊忙以身子護在麝月前麵,他的衣服立刻被燙出一個個的大洞,麝月甚至聞到了他的肌肉被燙傷的味道。
兩人都太小看了這個奇怪的水池,左夜琊再次噴出一口腥紅。水花繼續四處飛濺,足有兩三米高。但左夜琊身形動也不動,將麝月牢牢的護在身子下麵。
麝月抬頭看著他額頭上冒出的細密汗珠,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可是她自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想了想,衝左夜琊揚起一抹好看的笑,伸手扯下衣服,銀牙一咬,將那枚暗器用力的拔了出來。左夜琊來不及阻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麝月的胸前不停的湧出腥紅,她來不及多想,攔腰環住左夜琊,足下一點,幾下飛身上了崖壁,遠離水池幾丈遠,“那邊有個山洞。”左夜琊有些虛弱卻遠不如他眼中的震驚,麝月瞥了眼,幾個縱身兩人滾進了山洞。
“你不要命啦?這種滾泉每天隻會出現一次,最長的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你用得著這種拚命嗎?”左夜琊抱著麝月,一邊快速的替她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