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在跟著本宮,我們改日再戰。”左夜琊回頭衝麝月低吼了一聲。

“不行。”麝月無謂的說了句,身形挺立,頗有些清風傲骨,“天下間難得遇上一個對手,今日一別,又要等到何日?而且,我們之間尚有賭約,無論如何,你也別想著可以賴掉。”麝月狠狠的瞪著左夜琊。

兩人一路奔走,而麝月的輕功明顯在左夜琊之下,這麼年輕能成為一宮之主,肯定不簡單,如果麝月再多些時間練功的話,就算是左夜琊也比不過。如此一想,麝月女尊男卑的心又得到了絲絲緩解。

身後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裏外幾層,將他二人團團圍住,來人全都是銀馬銀甲,看不清長相,隻覺得在陽光下分外的刺眼。左夜琊直視來人,頭也沒轉,低低的諷刺了聲,“來的是天衣教的人,沒想到,他們還真是容不下我魔宮。剛出現在這裏,他們就找來了,果然有些本事。如果你不想眼睛瞎了的話,最好不要一直看著。”

麝月回頭觀察了一下局勢,“左夜琊,你怎麼把我們帶到了這裏?後麵可是懸崖。據可靠的情報得知,所有被人追殺到懸崖邊的人,最後的結果肯定都會掉下去。戲裏麵,大多數的情節都會如此安排,你怎麼就不往個好地方帶啊?當然,我不是怕你打不過,這人有失足,萬一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冷冷的斥了句,麝月忙轉回頭,聽話地閉上眼,左夜琊沒聽到她的聲音,轉頭看了看,嘴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

麝月靜了靜心神,全憑自己內力的深厚,敏銳的查覺到來人的氣息,猜到了大體的位置。

“以你的身手,現在要走還來得及。就連本宮,也難敵天衣教的銀馬鐵騎。”

“說了不走就不走,君子一言,十匹馬也難追,還有這丫的什麼天衣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替紫金國除害,是每個公民,呃,是每個百姓應盡的責任。”麝月突然正義感爆發。

左夜琊轉頭看著雙眼緊閉的麝月,半露出不解,“你又如何知道,我是個好人?”

麝月不再出聲,想了想,“我有個很重要的親人,隻有你的火厲子可以救他,所以,我必須留下。”

左夜琊也不再說話,輕輕閉上眼睛,來人在他們麵前站定,左夜琊笑了笑,“勾勁,你還真像一隻狗,我走到哪,你都能聞到我的氣味。”

“嗬嗬,你身上的臭味天下沒人聞不到。左夜琊,你不僅殺了本教的左使青弈,還搶走了本門的聖物,雪蓮,這裏麵的任何一件,都是死罪。”勾勁的聲音中氣十足,麝月感覺到地動山搖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