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麝月這話,司徒霽頓時笑開了,指著身後的宮女,“多虧了屏兒呢。她說,要找到一個真心人太難了。後來,我們一起商量著,想了這麼個法子。”

“公主宅心仁厚,居然會與宮女一起說心事。不過,做為宮女,怎可過問公主之事?”麝月冷冷的看向宮女屏兒。司徒霽拉了他一下,又覺得有些不妥,像被燙到似的猛地縮回手。麝月笑了笑,猛地伸手朝屏兒揮去一掌,屏兒向後猛退,從護攔上掉了下去。

麝月朝司徒霽眨了眨眼睛,也跟著飛身而下。從半空之中接住屏兒,緩緩落在地上,轉身看著司徒月明,“皇上,在下查得,這人是個奸細。如果不想伯雅王爺再出意外,最好是把她收押了得好。”

“皇上饒命啊,奴婢是冤枉的。”宮女跪地不停的求饒。

司徒月明打量著台下跪著的女子,總覺得哪裏有些麵熟,就連單伯雅也是一征,麝月見狀,一把拉過她的頭發,拿袖子狠狠往她臉上擦,沒多久,一張幹淨素雅的臉露於眾人麵前。

司徒月明轉過頭,冷冷的看著赫政羽,赫月屏也站起身,快速站在赫政羽身後。赫政羽帶來的親兵也立刻從暗中出來,將兩人團團圍住,一切都太過戲劇化,底下眾人從看台上的戲,變成了看皇族的戲。

左夜琊始終身形未動,“還比不比?”

“比。當然比。”等了你這麼久才等到你現身,怎麼可能不比?之前是因為要得到火厲子,而現在,她還要多要一個東西。“不過,既然你貴為魔宮宮主,輸贏自然不能與常人計算。我要加碼。要大我們之間的賭注。”

左夜琊似笑非笑,又像是根本沒有過任何表情般,看著麝月,“本宮不覺得你身上有任何值得我賭的。”

“宮主來這裏,無非就是想像江湖人士證明,你魔宮才是天下第一派。而站在你麵前的,就是現在的天下第一。你隻有兩個選擇,第一,答應我的條件,我們光明正大的較量;第二,我自殺,要你永遠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當是天下第一。怎麼樣?除非宮主對自己的武功沒信心。”

人群開始了密密的交談聲,這算是哪門子的談判?倒像是在耍無賴。

左夜琊正視著麝月,周身的寒氣直逼入骨髓,“好,本宮答應你。”

“先別答應得那麼爽快,如果你贏了我,天下第一,還有公主,都是你的。如果你輸了,要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我要貴宮的火厲子,第二,我要你成為我的手下,我要你的整個魔宮。”

其實麝月心裏一點底也沒有,這個左夜琊既然可以成為魔宮的宮主,自然功夫不可小覷,但是為了衛櫂,為了她的美好生活,絕對要搏上一搏,她的老鄉說過,得此好書者,天下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