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這位姑娘的脈象,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很是神奇啊。”

“你確定她沒事嗎?”

“回王爺,卑職可以確定。”

單伯雅揮揮手,太醫與宮人全數退下。月兒看著單伯雅,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視線又像是穿過了他,不知道看到了何處。那個女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她居然可以為了單伯雅去死?就憑這一點,她就覺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根本就不配再留下。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還不如離開。

而身後的單伯雅,嘴唇動了動,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留下她,又要說些什麼?為她負責?還是對不起?事情越來越複雜,不過,能夠在紫金皇宮裏給他下毒,還要神不知鬼不覺,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王爺,皇上說,王爺起了後去禦書房見駕。”一個宮人進來,他抬頭見是皇兄身邊的近侍,眼光卻越過他看到剛剛出門的月兒,而月兒正好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消失在轉角處,淡淡地道“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怎麼,總是覺得對她有種熟悉感呢?

“皇兄。”

司徒月明一聽見單伯雅的聲音趕緊起身,“伯雅,你沒事了吧?”

他淡淡地搖了搖頭,最不想提起的事,偏偏又要去麵對,“我沒事,皇兄,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那個叫月兒的姑娘呢?”司徒月明突然之間轉變了話題,“是你要她來提醒朕要小心赫政羽的,她真的是你的女人?”

“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了。”單伯雅囁嚅地說了句,半晌抬起頭看著司徒月明,臉色瞬息萬變,最後,猛地向地上一跪,“皇兄,原來林玉兒真的混在我們的隊伍裏麵離開了赫國皇宮。那個月兒姑娘就是她派來的。至於,她讓你提防赫政羽,並非出自我口,應該是林玉兒專程派她來通知你的。”

司徒月明神色一變,“照你這麼說,那個赫政羽極有可能懷疑林玉兒在我們紫金國,這才夥同其它幾國的皇帝來我們這裏。那在背後促使這次比武招親的,也極有可能和他有關。”

單伯雅不解,有些疑惑的看著司徒月明,說道:“皇兄,這次霽兒的婚事不是你決定的嗎?”

“不是,連朕也不知道霽兒為什麼突然想到比武招親,甚至以死相逼,你也知道霽兒的性格,朕哪能拒絕?朕就這一個妹妹。”司徒月明歎了口氣,司徒雲霽,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早過了成親的年紀,堂堂一個公主,長得國色天香,卻至今仍待字閨中。隻因她堅決要找到一個文武雙全的良人。

“霽兒長居深宮之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單伯雅寒著臉,“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