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似乎還有人通報了一聲“皇上駕到”,但話音才起就被人阻止,門外的人靜靜的站了一會,歎了口氣,跟身後的人說了句,“你在這守著,明早王爺起了,再進去替他症治。”語氣很是凝重。
“是,皇上。”
想來司徒月明也猜到單伯雅中的是什麼毒,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月兒會讓他小心赫政羽?而赫政羽又為何要對付伯雅?最後,司徒月明轉身離開了,腳步遠比來的時候要沉重許多。
夏蓉的口中傳出嬌喘聲,轉頭妖嬈至極的看著月兒,她的眼淚早就幹了,心裏卻結痂化膿,原來心可以這麼痛啊?這一幕那麼熟悉,她上次也是這樣在他的身下,交出了自己的身子。
床上的兩人激戰著,她比他們還要累,真想能夠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混身的能量就像被他們榨幹。好狠啊。原來,最痛的背叛不是背著你做什麼事,而是當著你做。還做得那麼賣力,那麼盡興。
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也不敢再看。單伯雅發出一聲動人的低吼,如今卻像是刀尖刺在她的心上。床上的動靜漸漸輕了,最後終於消停下來,她睜開眼,淡淡地看著夏蓉,恨到了極致,她反而什麼情緒也沒了。單伯雅睡著了,夏蓉溫柔的躺在他的懷中,不停地親吻著他的嘴角,看了他很久很久。
最後,她起身,就像視月兒如透明般,赤果著身子站在她的麵前,一件件的穿上衣服,打來一盆水,小心的替單伯雅擦拭身子,邊流著眼淚,邊拭去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又幸福的笑著,嘴角始終上揚著。
輕輕抽出夏蓉早就撲在身下的白布,上麵的殷紅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小心的把那塊白布疊好,放入懷中。
轉身站在月兒麵前,冷冷地笑了笑,“他是我的了,不僅如此,他的命也是我的了。不管以後我在哪兒,他都不會忘了我,你也不會。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你幸福。”她一把扯下月兒的衣服,將她推到床上,躺在單伯雅的旁邊,替兩人掩好被子。得意的看了一眼月兒,“隻有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在這裏。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你的真正身份,這也是你欠我的。”
她轉頭,靜靜的看著單伯雅,眼中流露著濃濃的不舍,最後,一狠心,飛身從窗外離開。
她說‘這也是你欠我的。’你剛才睡了我的男人,卻還說是我欠你的。聽著單伯雅沉穩且均勻的呼吸聲,近在耳畔,又困,又累,心裏又覺得好疲倦的月兒,也漸漸睡著了。
總覺得很不舒服,月兒調整了一個睡姿,這才想起昨夜的事,立刻睜開眼睛,卻正好與單伯雅看了個正著。單伯雅猛地起身,第一反應就是揭開薄被,卻見渾身都一絲不掛的兩人,昨夜的記憶慢慢的回複,他中了毒,這個女人送自己回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