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月兒心裏有些舒坦,不過,她不希望一個男人喜歡她是因為一些要命的規矩。

“可是我介意。”單伯雅就像一個賭氣的孩子,他在心裏暗自生氣,為什麼會對那個肥婆那麼上心啊?在她的心裏,自己可是樣樣都不如人,包括床上方麵,也被她說得差死。一向養尊處優的他,走到哪裏都會受到女子的追捧,長成那樣的她居然還敢嫌東嫌西?可就是長成那樣的她,居然占據了自己大部份的空閑時間,就因為她的體型夠大,他的心裏就像是容不下別的女人?

這可不應該是他堂堂伯雅王爺該做的事?

“我隻是隨口說說,她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你去讓宮人替我叫太醫就好。”

剛剛還在心裏暗暗表揚他的月兒一聽這話,氣得小臉瞬間變色,“看來這個春一藥的藥效不怎麼樣嘛?到了現在你還清醒得很。”說完這句話,月兒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如果有人真要對他下藥,怎麼可能讓他憋得住?月屏那個色女人,也知道用勁藥啊。

如果想要他丟人,藥效應該很強,當場就會失態。

換言之,如果隻是想要他與司徒月明因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呢?她敢保證,司徒月明肯定對那個女人有意思。而且,應該是全紫金國公開的秘密,問題應該是出在司徒月明的正妻身上?可是……“單伯雅,司徒月明是不是喜歡那個叫夏蓉的?”與其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問當事人?

低頭一看,卻發現單伯雅已經眼泛血絲,嘴唇青紫。這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中了春一藥啊?

麝月眼神一冷,房中燭火立刻全熄,一道淩厲的掌風直衝麵門而來,她出手一擋,那人立刻迅速避開,強大的內力讓她的在黑夜也能觀物於微,一個黑影站在離她不到三米遠的地方。那人手中寒光一閃,月兒幾個漂亮的閃身,出招,就將那人壓在身下,掌心的柔軟讓她揚唇一笑。

“夏蓉?”

身下的女子冷哼一聲,並不答話。月兒一把將她扯起來,推向窗邊,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來人正是夏蓉,“是你給單伯雅下的毒?”

夏蓉臉色冷清,並不說話。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歌姬,居然有這麼好的功夫?看走眼的怕不止是單伯雅吧?不過,不管你與他有什麼恩怨都好,如果你不交出解藥,那我隻好把你交給皇帝去處理。畢竟,你是他的女人。”月兒的語氣同樣的冷漠,她最恨別的女人來欺負她的男人,哪怕是無心之失。這些事要做也應該是她。

“解藥?你不就是解藥嗎?”夏蓉終是冷冷的開了口,不屑地掃了一眼月兒。

“他中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春一藥,如果是一般的春一藥,早就按捺不住,可惜我不識毒。別跟我說,你下的毒,你會沒有解藥?”月兒中下使了些力,單伯雅一點氣息也沒有,恨恨的瞪了夏蓉一眼,衝向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