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伯雅追出去,“皇兄,深藏不露不是適合你多些?”

司徒月明倒也不生氣,隻是回過頭來笑笑地看著他,“那好,那你去娶了那個月屏,朕自然答應你。”

月屏那個賤人,如果這裏不是赫國,他肯定會擰下她的頭。

都怪那個林玉兒,真想不通,她除了像一堆會動的肥肉之外,哪裏能看得出什麼深藏不露?

“林玉兒,你給本王出來。”單伯雅怒氣衝衝的跑去暖玉閣,之前明明說好的,她不會向皇兄提及,可是現在她居然反口不認。

暖玉閣空無一人,除了幾個正在打掃的宮人,他衝到殿內坐著等,今天一定要讓她給個說法,雖然她是被他占了便宜,但他是被動的,她卻是主動的,那個占她便宜的不是他還會是別的人。這一切,就算是捅到赫政羽那去他也不怕,歸根究底,還不是那個賤人月屏的錯?要他硬吞下這塊肥肉,想得美。

整個大殿之中最為顯眼的是一張書案,他走近看著上麵亂七八糟的字跡,冷汗直淌,人長得醜也就算了,這字似主人形還真沒說錯,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模一樣,肥肥圓圓,該大的大,該小的也大,總之不成字形。

案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幾本裝訂精美的冊子,隨手拿起來一翻,隻見如星月般的俊眸之內波濤洶湧,怒火沸騰。“林玉兒……”他手上拿著一本冊子,抓到一個宮人,大吼著“玉妃去了哪裏?”

“奴婢不知道。”宮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親愛的,你這麼著急著來找我有什麼事啊?”一回來就聽到單伯雅在外麵咆哮的聲音,玉兒皺著眉頭走進暖玉宮,聲音裏含著一些不悅。

“你還敢問我?”單伯雅高舉著手中的小冊子,“你自己說你做過些什麼?”

一見到那個小冊子,玉兒又開心了,“你看到了啊?嘿嘿,我在寫一個劇本,呃,也就是自傳,怎麼樣?我的文筆還好嗎?”

江未央一把搶過,打開看了看,臉上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猛抽,“單伯雅,男,23歲,未婚,可能是由於太久禁欲,或者是因為長期欲求不滿,完全沒有章法,橫衝直撞,感覺:除了痛之外,就是想一腳把他踢成太監。但由於他是第一個男人,又被人下了C藥,可以給他一個機會,看他今後的表現再決定要不要留他在自己的身邊。以滿分百分來算,單伯雅的床上表現分數:30分”噗。江未央合上冊子,臉上的血液上充,哈哈大笑,“玉兒啊,你寫這個做什麼?不過,看來他是真的不怎麼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