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那個衛櫂看也不看她一眼,飛身跟上赫清墨,其實他的內心在顫抖,一看清這個叫他冤家的女人他的心就在顫抖,如果不是堂堂禁衛軍首領,他一定會破例殺了那個醜女人,昨天夜裏居然會給他那樣的羞辱。忍住想吐的衝動,一想起那隻一看就覺得油膩的手在他的那裏撫摸過,他就恨不得自宮。真怕從此以後對女主產生了嚴重的恐懼感,會變成性冷淡。
“怎麼了?你認識她?”赫清墨感覺到了衛櫂周身突然變冷,一時有些好奇。
“當我朋友的話,王爺從此就不要再提。”赫清墨一聽衛櫂這樣說話,不由得想起昨天夜裏那個女人跑到他的棲月宮看他洗澡,樣子猥瑣,動作下流,語言無恥,卻也是不由得就加快了腳步,她還真有點像是陰魂不散。
“喂喂。”兩人沒有想到那堆肉居然追了上來,還跑得氣喘如牛。都隻能裝作沒有聽到,更是加快了腳步,一聲怒吼從身後很遠的地方傳來,“大膽,都給本宮站住。”
這一喝,衛櫂倒是奇了,轉頭看著真的停下腳步的赫清墨,“王爺?”
“你想的沒錯,她真的是皇兄的妃子。而且聽說,今天四國皇帝都指名點姓要她一定要出席,不然,以皇兄的脾氣,哪會讓她出來丟人現眼?”赫清墨雙手交叉,靠在一棵樹旁,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堆肉慢慢挪動著,他真的覺得自己能聽見她身上肉的抖動聲,強壓下快要反胃的衝動。“衛櫂,如果本王給你黃金萬兩要你娶她為妻,你可願意?”
衛櫂怒視著赫清墨,他是子承父業,與王爺兩人從小一起在宮裏長大,情同兄弟,私下裏兩人之間並沒有主仆之分,深呼吸幾口氣靜下來,白了赫清墨一眼,“會,我收了你的黃金之後,再殺了她。”一洗摸鳥之恥。當然這句話肯定不會說出來,讓它有機會成為終身的汙辱。
“你還真夠狠的?”赫清墨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正常的男人應該都情願去死也不敢娶這麼一個女人,更何況是皇兄?真不知道他的眼光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就在兩人納悶的快不得好死的時候,肉堆終於近了,一身的大汗把滿臉的妝容可算是徹底的給毀了,一臉比鬼還可怕的臉讓兩人呼吸急促,陣陣的胃酸外湧。
林玉兒倒沒想那麼多,直接拿塊手巾出來隨便一擦,她隻當是自己走路的樣子惡心慘了兩人,倒沒想過現在自己的樣子會有多嚇人。她看著兩個不同類型但都是絕頂的美男,滿腔怒火也煙消雲散,張開‘腥紅’的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你們也會去參加皇上的宴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