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嗬嗬,你別緊張啊,考學生的題早出好了再說我教高年級的作文,也不會難為他們的倒是在搞教學課題,要忙得多。
小艾:嗬嗬,教授啊,未來的!那你好好忙,我就告訴你車票的事兒,怕耽誤了你買票。那,今天就這樣了?再……
郝劍:小艾,寒假前,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上次那頓你請了呀嗬嗬。
小艾: 郝劍,你看我是不是像看小豬呢?你總是要請我吃飯哈哈!
郝劍:哪裏,你可不像……學員食堂的飯我也吃了多年的領教過而且你又特別瘦,所以,一想起你,就想請你吃飯,哈哈。
小艾: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我說著玩呢不過,我真沒空,你看考試,考試!估計要考到我們寒假離校的那天了。我緊張死了,想寒假過得舒服點,現在就得用功點~
郝劍:行,你好好用功吧……飯呢,以後再說你可別忘了。
郝劍沒有掛電話的意思,他告訴小艾考聽力考前該怎麼複習,考前晚上該怎麼放鬆,考試中該怎麼記錄要點詞,怎麼抓精聽部分的分數、怎麼抓泛聽部分的分數,小艾仔細地聽,她認為郝劍的辦法非常有用,隻恨郝劍不是教英語的。
小艾聽著,腦子裏記著,不停地說著:嗯……知道了……記住了……好的……嗯……嗯……試試吧……行……
小艾聽著郝劍的話像聽西貝指教她一樣,坦白接受、輕鬆回話。
而郝劍聽小艾口裏對他經驗之談的回應,心裏也是那個暢快,他覺得把自己的學習考試經驗教給小艾,怎麼比教給別的學生更讓人心情明快呢好像小艾拿著他郝劍的經驗,就能立即見效,一定能考個出彩的分數?
天地良心來說,小艾與郝劍接觸並不多,話也不多,可是她似乎感覺郝劍這個人並不生疏,與他接觸時,她根本就會忘掉郝劍是博學的老師,忘掉她該對郝劍老師仰止這回事兒,而且她與郝劍淡淡地來往比她跟西貝初相識時的那種感覺要流暢自然多了。郝劍似乎很能看懂她似的。像今晚,他一出言就針對她懼怕的聽力。
西貝也能懂小艾,但這種懂中間似乎總有個什麼東西隔著,看不見摸不著但總是存在的。多數時候,小艾要暗示、提示西貝……可是,西貝為什麼不能盡意地懂小艾,或讓小艾懂他呢?難道西貝與她交往沒有把身心放平,始終以看某官人女兒的眼光看她?
小艾歎口氣:作孽啊小艾你!
寒假的腳步越來越近,小艾心髒的鼓點越來越亂。應考巷戰的肉搏已近尾聲。
離校前幾天漢語語言學成績出榜,掛出的隻是開學要補考的人名,因為不及格人數較多,免去個人通知之煩,隊裏張榜通知,小艾衝過去,找自己的名字,找到辛欣了~再找一遍自己的名字沒有耶~哈哈哈哈!她的心髒、她的嘴流露她的得意!她恨不能雀躍,恨不能太張揚。畢竟辛欣要補考。
哈哈,她小艾可以快樂回家快樂見西貝了!
放假前一天,小艾的聽力考完了,自我感覺良好。回到宿舍,兩張車票也買到了。
西貝的電話也追來:小艾,你買上票了嗎?是臥鋪嗎?哪天走?……
小艾應接著西貝的連珠炮,拿著考完試的輕鬆好心情,三個響吻回報。
西貝那邊自然也是心情愉悅,樂得他小白臉開出兩朵暈的花朵兒。
二人的心搭著電話線貼緊,一起飛到寒假耳鬢廝磨身心廝守的溫柔鄉裏……
小艾的心裏那白雪的屋,有陽光折射碎玉般的光華,風過處,雪塵揚起風的姿態,柔美地,都在迎候西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