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愛才可活17(1 / 3)

第17章

一句話打的她啞口無言,思希夷等著女傭把她的行李收拾出來。

“我不知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說真的,我自認為已經待你夠好了,未必媽媽和你爸離婚是她的錯?你爸在外麵找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還親昵的叫她媽媽嗎?”

“賤女人!”

“似乎你覺得你住在這裏是理所應當的?”薄間坊的聲音在思希夷背後響起,雙手搭在思希夷的肩上說著不關己的事實。”靠著妹妹的錢揮霍顯擺,對父親家的人說是自己工作所得;買一些便宜貨送給思思殷勤獻媚;還對自己的母親大吼大叫,我很懷疑你的臉皮是拿來那麼厚的。”看出思希夷的疑惑,蘇淺玖撒了個謊。”有線報說你在這裏,我當然跟來啦。”

蘇淺玖說個完美的男人。

思希夷的姐姐在一開始妄想勾引過蘇淺玖,卻被婉轉的拒絕。

思希夷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如何不知廉恥的脫下衣服靠近鎮定自若的蘇淺玖說著自己的壞話。

看見蘇淺玖時,思希夷的姐姐有一抹羞恥感。顫抖著身子二話不說提著現有的行李一路狂奔出去。

“媽媽,別在讓她出現在我家裏。”

思希夷牽著蘇淺玖的厚實的掌心離開,她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薄間坊等著月祈把小米粥吞下,才吹開熱氣喂她下一口。

月祈的毒素開始蔓延了,即便是薄間坊現研究出的藥也隻能抑製不能根治徹底。

而且,薄染層的暗示是真的。

月祈的身體裏混合了一種新的毒素,不過看起來暫時不會傷到她。

那個毒似乎隻是在壓製月祈本身的毒素。

薄間坊緘口了良久,終於談著詠長調的語氣問道:“小祈,你是自己給自己的下毒的嗎?”

月祈錯愕的停止了咀嚼,慌了神。

薄間坊輕歎。

月祈為了擺脫薄染層不惜以性命為賭注,自己卻還在隱瞞。

輕輕的啄了啄薄間坊柔軟的最初,月祈說著以前的一幕。”我早知道小祈坐的車會出事了。”看薄間坊放下小勺摟著自己,月祈拉了拉被子。”我以為是年年和小樹做的,所以將計就計,想要顛覆陳洛亞,順便揪出背後操縱他們的人。”

薄間坊認真的聽著,沒有揭穿月祈。

他知道,月祈也知道,幕後操縱的人是薄染層。其實,根本不需要月祈用死亡來確認。

她隻是為了讓薄染層真的以為她已經死了。

欺騙薄間坊,隻是為了不讓他難過。

薄染層是薄間坊最親近的人。

月祈下意識的想要逃避當臨近崩潰的薄染層出現在薄間坊眼前並且告訴他小祈一直都在和他歡好時薄間坊的難過和為難。

他無法對薄染層下手,但他也無法不恨薄染層。

歸根究底,都是自己的錯。

月祈深埋著頭,很是貪戀薄間坊的懷抱。

反複瀏覽著思希夷留下的照片,薄染層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照片上那小小的人兒,舌頭一遍又一遍舔著那張純真的臉蛋。

月祈。

薄染層和薄間坊唯一出現過的場合是月祈和薄間坊的定婚典禮上。

那時的薄間坊沒有剪短頭發成並且染成紫紅色,所以沒有人發現他們的不同。

月祈也沒有。

看著月祈笑著給薄間坊帶上戒指,薄染層緊握著的拳頭泛起一條條的青色脈絡。

他後悔,一直以來用著薄間坊的名字。

以前總覺得很好玩,現在才發覺這個好玩害他失去了擁抱月祈的資格。

本想將照片撕碎或者燒掉,可是舍不得。

月祈的身影在上麵。

一抹若有似無的邪佞渲染在薄染層的周圍。

快了,就快了。

月祈會徹底的離開薄間坊。

痛不欲生的滋味,薄間坊也會品嚐到。

永久的,品嚐。

陳夫人妖嬈的腰肢貼在思希夷的舅舅身上,眉目深情的訴說著情話。

好聽如鶯語。

冰涼的戒指在不同的層麵閃爍的光芒,如同陳夫人嫵媚下掩埋的欲望。

思希夷說的很對,她是個貪婪肮髒、渴望權力頂峰的女人。

她不會放棄。或者說,她壓根兒沒有想過放棄她種植在心裏紮了根發了芽的種子。

帶著欲望的種子。

直至死亡,不息不滅。

可憐的又孤傲的雙生花嗬,會帶給她怎樣的舒服呢?

雖然對正在的擁抱著的人有些許的不安,但隻是些許的。

這些不安,不能阻擋她要前進的步伐。

任誰,都不可以阻止。

漆黑的柱子外,娃娃靈活的遊離出保安的視線。

貓貓在等著她。

袖口中的錄音器已經關閉,房簷下的橫梁被安上了小巧的紅外線攝像頭。

娃娃換了幾個不同的方位瞧了瞧,滿意的離開。

她可以肯定,這個位置的隱蔽即使在白天也不會有人發現。

特別是,思希夷。

半夜,思希夷和月祈都已熟睡。

薄間坊和蘇淺玖坐在池塘邊的躺椅上,聽著百米開外的無聲的喘息。

橘黃色的燈光像輕紗一般籠罩著他們,打量著兩個男人在黑暗中的表情是何等的可怕。

黑色永遠是經典的,它修飾著緊身的不料,將他們顯得更加挺拔修長,如此英俊、如此美麗。

花一般的綻放在遐想無限的夜裏。

黑夜,包含了每個人不同的詮釋不同的預想。

害怕、趣味、探索、秘密神秘,是最好的概括。

在流利瓦上躍下,燈光也分散了一部分的注意打著在她們身上。

今晚的月亮,沒有以往的好夢。

愁雲慘淡。

娃娃上前一步,把錄音器交給蘇淺玖。

薄間坊衝貓貓笑了笑,並不說話。

薄染層舉著酒杯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內望著遠處的建築,說:“幹杯,我親愛的哥哥,和,我親愛的搭檔。”

“你去哪了?”思希夷撐著枕頭揉著眼睛看輕手輕腳關上門走進來的人。

蘇淺玖的身形思希夷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特別是那股通身的氣派。

可望不可及的人,是她的。

“出去走了走。”蘇淺玖簡潔的回答,快速的換上睡袍翻身上床。”怎麼,幾分鍾不見我都不習慣?”

思希夷拿指尖戳了戳蘇淺玖的眉頭,挺納悶的。”我就奇了個怪了,你脫衣服的速度怎麼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