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煙葉每次就恰巧會遇見天凜,所以她幾乎每天都省了吆喝站在樓上瞅天凜就行。天凜從來沒有讓怡煙葉見過他的樣子,久而久之她也懶得見了。
“天凜!天凜!天凜!”怡煙葉又像往常一樣在門口看見天凜就眉飛色舞的喊。剛到跟前怡煙葉就拉著天凜的衣袖直衝往後院,你能想到一個女子拉著一個男子奔跑的場麵嗎!她指著一顆枯黃的花盆哭喪著說:“怎麼辦怎麼辦,大黃死了!”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怡娘好端端的將花放在台上結果將怡煙葉自製的什麼催生劑給催死了。怡煙葉一邊說一邊欲哭無淚,別多想她不是心疼花而是下一秒或許被怡娘給滅了而心急。
天凜幾乎要笑了,“小葉,你又對花做了什麼?”“我就是把小桃的尿和樹上那蟲子的蛋還有從樹下打下來的葉子什麼的給攪和了起來還兌了點女兒紅。”“……”“哎,對了,還有那補哪個啥的藥。我看它陰死陽活的就想著讓它健康的成長!”“算了,你把它給我,我明天給你帶來一個一樣的。”“嗯呐!”就等你這句話!“小葉,有人指名你去奏曲。”秦琴姐不樂意的叫著怡煙葉。“好好好。”
怡煙葉在怡閣亭是出了名的琴女,琴技是的眾所周知的絕世。怡煙葉對天凜道了聲然後回房間梳妝去。
再出來時便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絲綢長衫羅衣,珠壓腰穩身,磐著碧發款款向外走,邊走邊戴上麵紗。這是她獨有的習慣,每逢出奏便會戴著麵紗。怡煙葉走進歡鬧的雅間,朝眾人欠了身坐在階下,徐徐的彈奏,妙曲神揚,一雙手輕點在上麵如同蜻蜓點水般,緩緩周圍都安靜了下來,隻聽見妙曲的音調。
一曲畢。
“啪啪啪····”“姑娘好曲藝,手更是絕妙。”一個男子讚歎。“呦,挺不錯的女人。”邊上的另一個男子開口。怡煙葉一皺眉。男子走上前不知道何意,秦琴看著不妙向前走了一步擋住男子。男子不滿的推開她,強拉起她的手:“喂,你戴著麵紗是什麼意思?我們不值得姑娘以麵見人嗎?”“公子多慮了,這是我們這的規矩。”秦琴再次走一步賠笑。
“沒你的事,走開。”男子再次將秦琴推開,力道大了些將她推到地上。“公子,請自重。”怡煙葉甩開他的手去扶起秦琴姐,絲毫沒有理那個男子。“你什麼態度?又是一個自做清高的人,淪為娼妓還有什麼自重不自重。”這一句話徹底將怡煙葉激怒。給臉不要臉的人,當姐不發威以為我是病貓呢?怡煙葉轉身將桌子上的茶水潑到男子臉上。怡煙葉的舉得讓全場人都驚訝了。“賤人,敢潑我。”粗暴的手在怡煙葉身上摸著,將怡煙葉衣衫撕了下來,怡煙葉拚命掙紮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無禮的人。
怡煙葉不知所措欲拉東西擋住自己的左邊,一邊掙脫。
秦琴被人拉著動不了,她一腳踹開門喊著來人啊。隨著一個矯健的身姿推開圍觀人群然後將男子的手打開用內力將男子踹在地上,將衣衫不整的怡煙葉抱在懷裏脫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隨後幾個家丁模樣的人進來,圍著幾個男子。為首的男子恭敬的說道:“大人,您看怎麼辦?”天凜示意了一個眼神隨後男子點了點頭。天凜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商家的人?商家的公子我記下你了。”然後不顧他的人眼光向外走。“商家是城內幾戶最有權力中的一戶。”“是阿,可惹不起,如今這麼一鬧,唉···”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