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紫月早就已經將麵具給帶上了,憑這些人的神識自然是不可能發現端倪的,所有那黑衣青年才會如此疑惑。
“真沒想到許護法居然還會記得常某,看來還真是常某的榮幸啊“,此時的黑衣大漢,目光之中同樣充滿了****之芒的在宮裝少婦身上掃過,還發出幾聲奸笑來。
宮裝少婦見此眼中同樣閃現出一抹厭惡的說道:”常長老,我海音門與你南邪派素來沒有什麼恩怨,你今日派人前來堵截我等究竟是何意思“。
黑衣大漢聞言,眼中的****之芒更盛幾分,嘿嘿一笑的開口說道:”許護法好不容易從海音島萬裏迢迢的來到我南陀島,所以還是請許護法與紫月道友一同前往我南邪派之內小敘,也好讓常某略盡地主之誼,不然的話別人還要說我南陀島待客無道了“。
”常長老的好意在下心領了,隻是今日在下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他日必定登門拜訪“,宮裝少婦見此立即略帶歉意的對著黑衣大漢抱拳說道。
”這麼說來許護法是不打算給常某這個麵子了“,黑衣大漢聞言立即麵色一凝,體內鬥士初期的氣勢再次毫無保留的爆發而出,將舟船之上的眾人全部壓的節節後退,麵無人色。
而宮裝少婦與紫月見此立即調動體內靈力抵擋,可是鬥士期的氣勢又怎麼可能是劍者期所能夠抵擋的,兩人被壓迫的麵色蒼白,身體被壓迫的已經動彈不得了,而其餘那些人更是有不少已經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哼,常某可先把醜話說在前麵,今日你等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的話可就別怪常某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此時黑衣大漢麵色一凝,目光不善的看著宮裝少婦與紫月等人曆聲開口。
而在黑衣大漢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紫月等人更別就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隻得任人擺布。
“你堂堂一股鬥士期之人,如此欺負幾個劍者期的小輩,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可是就在此時,隻見一股同樣鬥士初期的氣勢突然從舟船之內爆發而出,這股氣勢比之黑袍大漢的氣勢還要強大、還要淩厲幾分,瞬息隻見就將黑袍大漢的氣勢盡數的抵消而去。
黑袍大漢的壓迫被抵消而去了之後眾人頓時覺得身體一輕,臉上紛紛露出驚喜之色。
“是何人膽敢壞我南邪派的大事,難道不想活了不成”,見到自己的氣息瞬間就被盡數逼退,黑衣大漢立即麵色大驚,隨即曆聲的開口大喝道。
“南邪派?隻不過是南陀島之上的一個地方勢力罷了,鄭某還沒有放在眼裏”,就在此時,隻見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的身影從舟船之內出來,麵露譏諷之色的看著眼前三人。
在看見那股強大氣勢的主人出來了之後,包括黑衣大漢在內的眾人立即紛紛一驚,同時麵露疑惑之色。
因為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股強大氣息居然是從眼前這個年輕人體內散發出來的,黑衣大漢的神識之力迅速的在鄭遠身上掃過,在確定了那股氣勢的出去就是鄭遠之後,內心不由得的心驚不已。
“你是何人,居然敢壞我南邪派之事”,此時黑衣大漢麵色一沉,眉頭緊皺的開口詢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鄭某並不想參合你等之間的爭鬥,所以你等還是趕緊退去的吧,免得鄭某今日大開殺戒”,看著眼前的黑衣大漢,鄭遠眉頭微皺,冷哼一聲的開口說道。
“大開殺戒?好大的口氣,你還是第一個膽敢如此對常某說話的,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大的口氣,真以為年紀輕輕就突破到了鬥士期,就能夠目中無人了”,聽到鄭遠的話,黑衣大漢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麵露譏諷之色的說道。
“唉,原本鄭某今日是不打算殺人的,但是你等居然這麼急著找死,那鄭某就成全你了”,鄭遠此時似乎顯得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的輕聲開口。
“那就讓常某開口你的本事是不是跟你的口氣一樣大”,聽到鄭遠的話,黑衣大漢立即麵色一凝,隨即單手一揮的將一件長槍法寶召喚到了手中。
可是還沒等黑衣大漢有什麼接下來的動作,鄭遠的手中就突然靈光一閃,隻見一枚巴掌般大小的小印就已經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黑衣大漢呼嘯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