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隻是護送你等回到宗門的話,那倒是能夠考慮考慮”,鄭遠聞言麵色一緩,隨即繼續說道:“那就先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鄭某吧”。
“我海音門在家父與宗門內鬥士期長老盡數隕落之後實力打損,要不是家父生前曾經對另外一大勢力有恩,他們也答應願意庇護我海音門十年的話,恐怕我海音門早就已經被那些敵對勢力滅門了”,
紫月繼續淡淡的說道:“但是以我海音門現在的情況,即使不用外來勢力的進攻,恐怕也成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的煙消雲散的,而為今之計隻有宗門內再次出現一名鬥士期的強者才能穩住局麵;所以小妹此次前來南坨島就是從南器閣內購買一枚極其珍貴的丹藥,以便回去給家母服用增加圖片到鬥士期的幾率;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此事走漏了消息,那些敵對勢力立即紛紛出手阻攔,也不知道他們使用了何種手段,居然使得原本答應替我等將丹藥送回海音門的南器閣,居然以‘不參與各方勢力之間的爭鬥’為由,拒絕替我等將丹藥送回到海音門,任由我海音門如何許諾都不肯答應下來“。
“所以你們就打算叫鄭某將你等還有丹藥一起護送回海音門”,聽到此處鄭遠也已經算是大致的明白整件事情的始末了,但是隨即眉頭微皺的說道:“此次你海音門的諸多敵對勢力身後,可否有金元期的老怪”。
“這個還請鄭兄放心,如果此事有金元期的老怪插手的話,我海音門也不可能撐到現在,早就已經宗滅人亡了”,紫月聞言立即開口解釋道:“而且此事我等也不敢對鄭兄有絲毫的隱秘,還請鄭兄能夠看在昔日小妹曾救過鄭兄,此次能夠出手相助,小妹宗門一定會報答鄭兄大恩的”。
“如果僅僅隻是麵對一些鬥士期之人的話,那想要將你等護送回海音門倒也不算什麼太難之事”,聽完了紫月的述說之後,紫月輕撫著下巴,微微點頭道。
“這麼說這位前輩是答應了”,聽到鄭遠的話,一旁的宮裝少婦立即一臉激動的開口。
“鄭某答應此事倒也不難,但是我醜話可先說在前頭,要是你等對我有任何的隱秘欺詐的話,那可就別怪鄭某不講情麵了”,鄭遠說道此處麵色一沉,語氣冰冷的開口。
“這個還請鄭兄放心,要是小妹正有什麼事情隱瞞了鄭兄的話,那要殺要剮全隨鄭兄的便”,紫月聞言立即神色一動,麵色堅定的說道。
此時鄭遠眉頭微皺,目光一凝的說道:“雖然對於那些鬥士期之人鄭某並未放在眼裏,但還是希望能夠少一些麻煩,那些一直潛伏在外麵的監視之人,不會介意鄭某替你們除掉吧”。
“什麼?難道我等一直被監視著了???”,聽到鄭遠的話,一旁的紫月與宮裝少婦立即麵色大變,滿臉的震驚之色。
鄭遠見此冷笑一聲,突然猛的抬起又是,隻見數道銀芒迅速的從其手中激射而出,直接就破開了房間之內的陣法,朝著屋頂之上淩厲的刺去。
數到銀芒輕易的就刺穿了房間的屋頂,刺入到了上層的房間之內,隨後眾人隻聽見從上層的房間之內傳出了數道淒厲的慘叫之聲,並且伴隨著幾聲重物摔在地上的響動之後,就沒有任何了任何的動靜傳出。
隨後隻數道銀芒再次穿過了屋頂,重新回到了鄭遠的手中,乃是五枚細小的飛針。
“好了,那些人已經盡數被鄭某給清除掉了”,在將飛針收起之後,鄭遠神色從容的說道:“能夠將你等的行蹤了解的如此清楚,切監視如此嚴密,想必應該是島上的勢力所謂,而且極有可能是把持南坨島的三大宗門”。
“真沒想到我等居然一直都被監視著了,要不是鄭兄的話,恐怕我等到死都不會知道的”,見到鄭遠將那些監視自己的人都解決掉了,紫月依舊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既然我等的行蹤已經暴露了,那還是盡快離開此地吧,以免夜長夢多”,一旁的宮裝少婦也同樣後怕不已,隨即對著鄭遠說道:“前輩如果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晚輩現在就想立即出發,不知前輩可否答應”。
“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了,一切就聽你們的安排吧”,鄭遠對此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好,那我這就下去安排,即刻出發了”,宮裝少婦見此也不再多言,立即動身前去安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