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劇18(1 / 3)

第十八章

桑和寧一隻左手的手腕隻是給石決明的刀尖刺了一下,他看了下傷口也不大,可是桑和寧的左手就是握著劍使不上勁了,他那裏知道他的手腕肌腱已經給石決明割斷了,手指怎麼還會使得上勁呢。

石決明已經轉身向看台走去,桑和寧望向了鬱芸,那邊看台上的鬱芸已經氣憤的快要爆了,看到桑和寧看過來大聲喊了起來:“桑和寧你不如死了算了!”

“不如死了嗎?難道自己真的就是個悲劇嗎?”桑和寧臉色灰白,緊了緊手裏的大劍,雙手劍誰說一定就是非用雙手?桑和寧單手提著大劍對著石決明就追趕了過去,接近石決明的身後,桑和寧大叫一聲掄起大劍就朝著石決明的背後劈了過去。

石決明早就暗中注意來自身後的桑和寧,如果真的對打,就如第一招一樣桑和寧很可能就和石決明鬥個有來有回,石決明需要的隻是一個機會,一個小小的破綻在別人眼裏不算什麼,但是落入石決明的眼裏,那就足夠了。

在他小臂上砍一刀,隻能讓他恢複警惕,但是肌腱給割斷的話,就是喪失一隻手,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來打擊桑和寧的心,讓他方寸大亂,這樣就給石決明提供了更多的機會了破綻,桑和寧不是敗在武技不如石決明,而是敗給了自己。

有句話石決明一直記得:道心一破,萬事皆無。

還有一句:兩軍交戰,攻心為上。

石決明一個旋轉讓過了桑和寧的大劍,左手刀壓住了桑和寧的大劍,右手刀一下就刺入抱著必殺之心的桑和寧的脖子,幹淨利落一刀送命,簡單的讓看台上的人都覺得不真實了,這麼菜的人也敢出來送死?

隻有看的懂的人才對石決明提防了起來,正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睡覺去嘍!炎鎮的家族記得別冒頭了哦!”上官波世在看台上大叫了起來,比自己勝利了還興奮,說完了不由擦了擦腦門。

鄧秋看著石決明雙刀一個刀花甩掉上麵的血跡,接著再來一個刀花“唰“收進刀鞘,整個動作順暢無比,又再次望向桑和寧的屍體,真想過去好好看看桑和寧的屍體,看看上麵的傷口,怎麼樣就兩刀殺掉鬱芸以為依仗的這個人,怎麼樣就讓這個人一點都沒發揮出來就被幹掉了。

鬱芸簡直是給氣瘋了,一直以來桑和寧都是她的底牌,這是她的家族從小丟在野外培養的殺手,可是今天就像為了給石決明助長聲勢一般,配合著就給石決明幹掉了,難道差距真的有這麼大?不可能!鬱芸絕不相信石決明可以這麼隨意的就幹掉桑和寧,扭曲的臉孔一直瞪著遠走的石決明的背影,幾乎咬碎一口貝齒。

“哎……就是缺少了點精彩,你幹掉他太簡單了點,要是我就好好戲弄他一番在殺掉他……”上官波世意猶未盡的對石決明抱怨。

石決明握著許純的手,緩緩說道:“其實他還是不錯的,你沒看到我們第一次碰嗎?我兩刀配合快攻居然都給他攔下來了……”

“烤……你還準備一刀斃命呀?那樣那麼好的事?我幹掉那個什麼祥雲還用了多少魔法?哎……狙擊型的是很麻煩,太靈活了。”上官波世繼續抱怨。

這時雷利震從他們身邊經過,自言自語的說:“哎……你還在這訓練什麼呢?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邊說邊走就過去了。

“哎……說的沒錯,我也走了回去睡覺了。”上官波世也是說著就帶人離開了。

鄧秋拉拉伊光也走了,聞人貴湊上來問石決明:“他們說什麼意思呀?”

“說的是上官波世拿那麼多槍械是欺負人。”石決明隨口亂解釋,說完也牽著許純的手回去了。

聞人貴對身後那些鳴岐營地的說:“這話還真沒錯,上官波世就是擺明欺負人嘛,不過好在我們和他關係還不錯,也不欺負我們,我們不去管了,我們也回去睡覺吧,今天還真有點不過癮呀,那種菜鳥也敢出來邀鬥……真是的……”

“聞老大,你不會真以為那個桑和寧是菜鳥吧,憑什麼鬱家的人拿他當底牌?故意給石決明造勢?沒有點真本事炎鎮的人就給他做代表,還賭的那麼大,他掛了炎鎮家族可是要全部撤出這次角逐的,那麼炎鎮的那些人不是誰都要去咬上一口,聞老大……這也是機會哦。”鳴岐營地路人甲在一邊對聞人貴說。

聞人貴這才沉思這往回走。

……

石決明四大少爺名聲坐實,聞人貴果然乘機去炎鎮那些人裏拉攏人才,別的人還當真以為是石決明授意的,所以全部保持沉默,任由聞人貴發揮,聞人貴第一次體驗到了權利的舒適感。

牛光跟著上官波世果然比以前過的好多了,上官波世對牛光還是不錯的,至少後麵跟隨他的幾乎挑了些精英,剩下全部給牛光管著。

鄧秋和伊光開始在阻擋型教室那邊出沒了,觀察著準備給自己小隊找個同伴。

石決明和許純就是訓練著自己從技能卡中學習來的技能,休息就到東城的街道去逛逛,石決明每個月都乘機去技能卡商店去學習技能卡,沒事就去酒館坐坐,聞人貴十分熱情隻要看到石決明他們,都不用上官波世請客,他就把一切辦了,這些小花費也沒人在意,隻有伊光暗自留意,知道跟著石決明果然是人生最正確的選擇。

平淡而有序的日子就這樣流逝。

這天離勇士訓練所半年考核期還差一個月零十一天,也是下午學習結束,石決明正坐在那裏認真的聽伊光回憶講述今天教室教官教導的東西,許純坐在一邊悠閑的喝著果汁。

上官波世和聞人貴正在喝酒,還有一些另外的人坐在別的地方嬉笑打鬧著。

“哐當“酒館的門給人使勁的推開了,一名鳴岐營地的路人甲闖了進來,扯著嗓子就喊:“鄧秋……鄧秋和人邀鬥格鬥場了!”

“和誰去的?”石決明一下竄了過去,對著路人甲急切的問。

路人甲也是快速的說:“不知道,我是聽到別人說馬上就跑過來給你們報信的!”

石決明一把推開路人甲,一下就從酒館的大門跑了出去,一路急跑到了格鬥場,裏麵的格鬥還沒開始,教官已經就位了,鄧秋已經在場邊整理著箭壺。

“誰?到底是誰?”石決明一把拉住鄧秋的手問著,鄧秋冷冷的看著石決明,石決明意識到什麼把手放開了,往格鬥場四周看著狠聲說:“到底是誰敢邀鬥你,我要把他們全部邀鬥一遍。”

“我邀鬥別人的。”鄧秋說的很平靜,但是一邊整理箭壺一邊不時看一眼石決明,石決明已經氣急敗壞了,咬著牙掃視著四周看台。

聽到鄧秋的話,石決明才看向鄧秋差異的問道:“什麼?你沒事邀鬥別人幹什麼?這又不是遊戲,乘著還沒下場,正好別下去了,真要拚讓我來。”

“相信我好嗎?”鄧秋第一次對石決明笑了笑,握住了石決明的手讓他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