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深林,草叢密布,蟲蟻飛禽穿梭在其中。點點光斑透過若有若的白霧無撒在林間,如同一幅秀麗的風景畫一般。
“嘭····”一隻竹葉形的飛鏢訂在大樹上,驚得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飛走了,被飛鏢訂住的是一條兩米左右的蛇。棕黃色的蛇身激烈擺動。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走過去,連蛇帶鏢一起拔出。快速的將蛇切頭挖膽剝皮,所以動作一氣嗬成,仿佛這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已經重複過無數次了。被切頭挖膽剝皮的蛇還在扭動,很快被另一隻粗糙的大手接過去,叉然後將剝皮的蛇叉住,蛇身馬上纏在樹叉,結果樹叉被伸進火堆上,旁邊還叉了一些在烤的其他東西,有鳥類,還有魚,十幾個人圍著火堆烤食物。
所有人都麵無表情地看著火堆,無聲的烤著自己手中的食物。個個神情萎靡。
“穆,你有什麼看法?”一個青年男子,打破僵局。
被稱穆的男人神情萎靡若有所思道:“地圖應該不會錯。”但說到後麵聲音不自主的小了。
“可我們都被困在這鬼地方快2個月了?”青年男子懊惱的質問道。
其他人雖然沒有吱聲,可都把眼神投向那個被稱穆的男人身上。
“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天堡寨,然後救出藥師。”不管前麵的路有多難,多危險,都必須完成任務。
“可我們都已經在這深山老林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所有人都陷入迷茫,這一路下來,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已經好幾個同伴死了。叢林裏雖然沒有以往那些窮凶惡極的對手,可那些蟲獸蛇蟻比對手恐怖百倍。
“穆,快看,這是什麼?”一個急喘的人影飛奔過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男人。
一盞殘破的油燈。
“在那裏看到的?”男人眼中精光突現,急忙詢問。
“剛剛我在那邊裝水,就看到這個東西從河水上漂下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精神奕奕,神情激昂,仿佛看到什麼寶藏一樣。
······
“身體不是一切,但是沒有了健康一切都是假的。”地牢裏朱騰狂妄的話語回響在雲婧的耳邊。今天去送飯的時候,朱騰讓雲婧吃一顆褐色的藥丸,說是解藥。雲婧拒絕吃他那個所謂的解藥,朱騰就是這樣勸說著她。
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報仇·····可萬一那不是解藥,自己不是更慘?
“神呐!救救我吧!這都特麼什麼世界吖?”現在雲婧已經不用洗衣服了,每天隻幹一件事,那就是送飯,剩下的時間就是坐在房間裏困擾,要不然就是在河邊對天發呆。送飯的時間都是廚房定,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是下午,反正每天隻有一餐。
但那些飯菜都在雲婧送進去時,都被雲婧吃了。剛開始雲婧氣急朱騰給自己下毒,每次都在他麵前把那些飯菜吃光,想餓死他的。結果幾天下來那朱騰一定事也沒有,怎麼都不喊餓?還一副笑臉迎人的看著自己把他的食物吃光。
晚上熄燈睡覺,雲婧剛躺下一會,肚子便開始疼痛,不一會那鑽心刺骨的疼痛蔓延之四肢百骸。雲婧忍的滿頭大汗,開始痛呼:“啊~~~,好痛~~~”
怡素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間外麵,窺探著房間裏麵的動靜。
“來人啊!我···我肚子···很痛···”雲婧疼的滿頭大汗,有氣無力的叫喊著,最後受不了暈了過去。
看著房間重新安靜下來,怡素輕輕地來的雲婧房間。走到床邊,看著不省人事的雲婧,平日裏尖酸刻薄的樣子完全消失,麵無表情地查看暈過去的雲婧,平靜無波的眼神,在看到雲婧手指上那微不可查紅色細紋時,瞳孔放大,驚駭不一。不假思索,怡素45度抬頭,喉頭滾動,片刻吐出一顆彈珠大小的丸子,捏碎外殼,拿出裏麵的藥丸,喂雲婧吃下。看著雲婧臉色恢複才放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