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瑤兒轉頭,看向那個推門而入的不速之客,一瞬間竟然呆住。眨眨眼,再眨眨,恩?怎麼和帥帥逸亭那麼像。【雨歌:看看,這就是自覺,則麼快就該稱呼了。木瑤兒:咋地,有意見?雨歌弱弱:沒。】來人一身紅衣,足蹬黑錦燙金描邊的黑靴,豔的和紅若有的一拚,一雙桃花眼,一看就是處處留情的家夥,長長的頭發隻是鬆鬆的用一根玉簪“固定”在上麵,隨時會掉下來的樣子,不過倒是恰到好處勾勒出了那三千墨絲的飄逸。
【蕭逸晨:20歲,獅子座(陰陽曆換算後的)桃花美男】
看的木瑤兒牙癢癢,一個男人,長的比西施還西施,絕對絕的禍水,絕對絕的禍國殃民,多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祖國未來的花朵——現在的花骨朵!還有最重要的一條是——他長的居然比自己好看,這種人,絕對要虐死在搖籃裏,額——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搖籃裏的時期。
但是,可以折騰他,折騰到讓他花容月貌,天怒人怨,貓狗傷心的臉——永不見天日!哼哼哈哈哈(獰笑陰險中,生人勿近!)
而在一旁笑的很賤蕭逸晨則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他似乎感到一股寒氣在他的後背繞啊繞啊繞啊繞,那個小女娃怎麼笑的那麼陰險,陰謀,一定是陰謀!
“咳咳,小不點,剛剛在我進來之前,你和逸亭在說什麼不一樣?”妖孽晨趕忙引開木瑤兒的注意力。
“我不是小不點…”木瑤兒不滿的嘟囔,人家都16歲啦!敢說我小不點,總有一天你會被毀容的,詛咒你,詛咒你,畫個圈圈詛咒你……“我叫木瑤兒,木瑤兒的木,木瑤兒的瑤。”
“嗯嗯嗯、不是小不點”妖孽晨忙不迭的答應,這個小孩太恐怖了,和她在一起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後背直發涼。
“我都說了我的名字了,你也要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
“嗯,蕭逸晨——我的名字。”
【雨雨:哈哈,好有氣質噠名字呦;木瑤兒:蕭逸晨、妖孽晨、、妖孽晨,妖孽晨…;蕭逸晨:(無辜畫圈圈中……)】
“奧,對了對了,”木瑤兒一拍額頭,猛地想起自己要問的問題,“我說你們有沒有看到兩個和我一樣七八歲的女孩,穿的也和這裏的人不一樣,一個衣服是白藍相間、一個衣服是墨綠色的——”
“是不是穿的衣不蔽體,脾氣暴的要命,動不動就要打人,不讓人靠近,頭發卷不拉幾……”木瑤兒還沒說完,妖孽晨就劈裏啪啦的講了一堆——額,墨萱、萱大小姐的特點,木瑤兒聽後不由得無語撫頭問屋頂,萱兒,如果你聽到這種對你的評語,會不會當場暴走,倒黴的妖孽晨,為你默哀。
“嗬嗬,那她現在在哪啊?”
“扔柴房裏麵了!”妖孽晨滿不在乎的回答,絲毫不知災難即將來臨…
“額——、、快點帶我去啊!”不然,就晚了!木瑤兒再次無語撫頭問屋頂,腹語:妖孽晨,先給自己準備好棺材吧。
“好吧,逸晨,你先帶瑤兒去柴房,我換完衣服就去。”
“恩。”
“那我先帶小、——瑤兒去了,別忘了來啊!”
“好。”
說完,蕭逸亭轉身去內室換衣服,而木瑤兒則是乖乖的跟著妖孽晨去柴房,如果讓萱大小姐知道她知道她的消息,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到的話,估計自己起碼少兩個星期的見人的時間,因為,自己差不多已經變種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級保護動物——熊貓、寶寶。
正在拚命家快自己這雙小短腿速度的木瑤兒驀地停下來,抬頭問了妖孽晨一個灰常無比沒營養的問題:“那個,妖、、蕭逸晨,柴、柴房,有沒有窗戶?”嗚嗚,說話都結巴了。
而蕭逸晨則灰常有耐心的回答:“你覺得呢?”
“可能有吧。”木瑤兒有些小心翼翼。
“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
“早被封死了。”妖孽晨依然滿不在乎,對十幾分鍾後即將發生的悲劇依然渾然不覺。
“啊——沒有窗戶?萱有輕微幽閉恐懼症呐!”一聽柴房沒有窗戶,木瑤兒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萱最怕又黑又孤單的地方了,時間長了,會有崩潰的危險的。木瑤兒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次:才剛11歲萱被黑道的仇家綁架,被綁在黑屋子裏9個半小時的後的萱,連神情都已經木訥了,整整一個月,才恢複正常的樣子,不過從那次以後,萱就開始苦練跆拳道、空手道和散打。
“幽閉恐懼症?什麼病啊?”正當妖孽晨滿頭問號的時候,卻發現小小的身影早已不見,怎麼跑的怎麼快,還有,她知道去柴房的路麼?想到這,妖孽晨不由得打算直接用輕功去柴房找她。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搭上了妖孽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