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人一喝琴姨娘隻得不甘心的閉了嘴,而岑夫人雖然沉著一張臉打量著屋裏的幾人,但內心其實正暗自為計劃順利成功感到欣喜,宋子淩猜的沒錯———其實這一切都是岑夫人刻意安排的!
岑夫人因不知道岑寂衍會不會接受這樣****的安排,因此才會故意把宋子淩送到他房裏以作試探,更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前來捉奸,所以早在琴姨娘派人前去通報時,岑夫人早就已走在了前往書房捉奸的路上,也才會比琴姨娘預料的到得早些。
其實****在紫荊王朝雖然會被眾人所不齒,但說到底卻也是沒有觸犯律法,而這岑夫人想要巴結宰相夫人想得瘋了,為了將宋子淩一輩子留在岑家,居然不顧倫理、不顧這樣的醜聞會讓岑家蒙羞,而想出這麼一個下下策來讓宋子淩和岑寂衍生米煮成熟飯!
宋子淩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想了一遍,馬上就猜到這一切其實都是岑夫人的安排,但她怎麼也想不到岑夫人竟然會做這樣的安排,這樣的****也是宋子淩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若宋子淩真的因岑夫人的設計而把身子給了岑寂衍,那眼下她一定會選擇一頭撞死……
就在宋子淩想著要如何應對此事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岑夫人開口了,問道:“琴丫頭,你憑什麼用那般不堪入耳的話語辱罵九姨娘?”
琴姨娘這次學乖了,小聲的回道:“因為九姨娘不知廉恥的爬上少爺的床,做出天理不容的****醜事兒。”
“哦?你說九姨娘爬上少爺的床,可有證據?”岑夫人故意忽略了琴姨娘話裏的“****”二字,按著事先的計劃一步步的讓此事變得有憑有據。
琴姨娘知道宋子淩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黃花大閨女,於是在岑夫人追問證據時,靈機一動指著裏間裏的床說道:“大家都知道九姨娘之前並未同老爺真正圓房,所以她昨夜若是真的同少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那床褥上一定會留下證據。”
岑夫人聞言麵無表情的對寶珠吩咐道:“你且去裏間裏的床上檢查下床褥。”
寶珠聞言應了聲“是”便走到了裏間,不會兒便把那染了血的床單拿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說道:“床單上有一抹血跡。”
“我就說這床褥上一定會有證據,那抹血跡定是九姨娘的處子之血,夫人若還是不信、大可叫個穩婆查一查九姨娘的下身,那九姨娘是不是黃花大閨女即刻便有分曉。”
琴姨娘這話讓岑寂衍的臉色微微一變,岑夫人細心的把岑寂衍神色變幻看在了眼裏,不動聲色的說道:“琴丫頭說的法子倒是可以試試,這穩婆常年替人接生……”
岑夫人話還沒說完,岑寂衍就突然開口打斷,出乎眾人意料的說道:“不必請穩婆來了,我的確已經和九姨娘有了夫妻之實,不過……”
琴姨娘見岑寂衍承認了,馬上一臉恨意的出聲打斷了岑寂衍的話:“我就說這個賤女人勾引了少爺,果然如此!”
岑寂衍這一次不再給琴姨娘留任何情麵,當場就抬手甩了她一巴掌,罵道:“沒規矩,我話都還沒說完你插什麼嘴?”
岑寂衍一罵琴姨娘趕緊閉緊了嘴,委屈的捂著臉不敢再多說半句,而岑寂衍教訓完琴姨娘才緩緩的繼續說道:“不過是我昨晚喝多了,錯把九姨娘當成屋裏的其他姨娘,才會強行收了她,錯在我而不在九姨娘。”
岑夫人聞言淡淡的掃了岑寂衍和宋子淩一眼,雖沒有馬上開口做出決定,但那麵無表情的神色卻讓在場的人紛紛開始猜了起來,都在猜想宋子淩犯下了這樣的醜事兒,岑夫人會如何處置她……
宋子嫻知道岑夫人一向都看宋家的女人不對眼,且最痛恨宋家女人勾引岑家的男人,所以宋子嫻正用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宋子淩,猜想岑夫人這次一定會把宋子淩趕出岑府,哪知岑夫人卻做出了一個讓在場的人無比震驚的決定……
“九姨娘既然是把處子之身給了衍兒,那我就把她指到衍兒屋裏當妾吧,反正都是我們岑府的姨娘沒有太大的區別。”
“什麼?給少爺當妾?”
宋子嫻聞言下意識的反問了句,再也顧不上任何規矩,徑直出言反駁道:“這怎麼行?既是父親的妾又怎能再成為兒子的妾?這樣做不是****嗎?夫人您若真是這樣做了,那豈不是讓外麵的人笑話我們岑家?”
宋子嫻是最早感覺到岑寂衍對宋子淩動心的人,所以此刻她自然要拚死反對岑夫人的決定,否則宋子淩若是今天真的成為了岑寂衍的妾室,那他日就很有可能會成為岑寂衍的正室,屆時她重新做回正室的美夢就會徹底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