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壽憤怒地拍響市長桌子(2 / 2)

“我這麼做咋了,啊,這是我一手創辦的企業,我查查我的家底子不行麼?”王富壽跳了起來,指著成傑鼻子質問,成傑剛想說話,王富壽猛地一拍桌子,“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都護著他,他是你們的典型,是你們的貼金磚,你們護吧,有一天讓你們哭都來不及。”

“你太過份了!”成傑猛地一拍桌子,厲聲製止住王富壽。“老王同誌,我是共產黨的市長,不是哪個人的市長,在我成傑這裏,不存在護誰保誰,如果他有問題,會有黨紀國法來處理,但這個問題不是你說了算!”

王富壽被成傑震住了,低頭納悶了會,恨恨地抱上桌上的材料,拍門走了。

成傑重重倒在椅子上,半天透不過氣。

江大剛從裏麵出來,默默地站著,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坐吧,大剛,幫我分析分析。”成傑指指沙發,江大剛沉默地坐下了。半天後成傑又說:“你都聽見了,你告訴我,我這個市長到底該怎麼做?”

成傑的話打動了江大剛,憑良心說,他感謝成傑,當初正是成傑慧眼識珠,力排眾異,把他提到了副局長的位子上,還語重心長地說,要他再兼一年刑偵隊長,帶帶陸子浩,給景山帶出一個優秀的刑偵隊長來。他跟子浩同受市長成傑的恩澤,說恩澤也許不妥,但他就這麼認為。也正是衝這一點,他們才提著頭為景山的平安幹。他跟子浩情同手足,全省打黑除惡,兩人同時借調到省廳,他親手抓捕了二號頭目,子浩在血戰中擊斃四號頭子。不過恨憾的是,他失去了妻子,子浩失去了可愛的兒子,讓黑社會槍殺在學校門口,妻子小婉承受不了打擊,一夜間變瘋了,如今還在精神病院裏。

江大剛從痛苦中收回神,懷著異常複雜的心情說:“成市長,劉成明的背後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你得有思想準備。”

“大剛,不是我準備不準備的問題,是景山,是方方麵麵,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江大剛重重點了下頭,他怎能不明白,成傑的擔心某種程度上也正是他的擔心。但這個蓋子能捂住嗎?甭說王富壽,就是他江大剛,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披著人皮的狼。他發誓要親手剝開劉成明的畫皮,讓這個光芒四射的企業家顯回原形!

成傑考慮再三,還是說:“大剛,一定要慎重,必要的時候,我們得為大局著想。”

江大剛似乎點了下頭,似乎沒。他已知道自己堅定如鐵,誰也不可能動搖他。走出辦公室的一瞬,他忽然聽見一聲尖叫,那是蘇悅被撕裂後發出的慘叫,那是一個女人用一生的屈辱和不幸發出的呐喊!

第二天,景山集團負責人王富壽接到電話,市上要派工作組,進入景山集團。名義是幫助景山集團理順產權,按正常程序交接到王富壽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