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乎曾經很喜歡的東西,掉了,後來又找了回來,我會尤其珍惜它。跟丹丹,也是那樣。
我開始加油得想為她做些什麼,補償她。各種能想到的,我都想了。甚至,也想過了,丟下一切,和丹丹在一起,真有想過,其實就是。
和阿信的公司的情況還是沒什麼好轉。做零售生意的就是這麼奇怪,生意好的一瞬間,擋也擋不住的好,一旦生意差,莫名其妙的讓你發現不了理由。沒有時間顧及那麼多,這段時間我的公司倒是走的不錯,少揚對這事也有很大的興趣,說這個來錢快,我們他想籌集公司所有的現款全部投入進去做。
要是以上都是我為了丹丹找的理由,把生活的平淡無限放大,那也不僅僅是那樣。剛認識丹丹的一瞬間,生活也就這樣,覺得日子就這樣將就過過就算了,可是和丹丹裏,我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完全不相同的照顧和溫情,這種是魔女沒有機會給我的。我確實,動搖了。
丹丹應該是把那個男的給回絕了,至於用什麼樣的說辭,我沒問。我能猜想到她自從那晚以後,又恢複到了那種天天跟我通電話,等著我去她家的日子,她把鑰匙給我配了一把,說,以後隨時可以去她那裏,她身上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沒有機會給我壓力,我覺得,這或許是我和她在一塊,覺得心情很好的一個因素吧。
別說我是個色狼,我隻是實話實說,大多數男的都是差不多,隻是沒有我這樣的行動力,沒有丹丹說的這種浪漫,沒有我這樣的還算將就的外表。對魔女和丹丹我不再想應該對誰好一點,以後會怎麼收場,以後怎麼辦,那些我都沒有想清楚。
煎熬,其實就是是一種煎熬,心裏添堵得不行。
這或許是我最壓抑的日子。
那天,丹丹說搬家,我們找了一套房子,雖然房租挺貴,可是我們看得都挺滿意的,決定租下來,等房子搞定之後,我把少揚叫過去幫我們搬家。
那天搬完家,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看著新的小窩,這裏比原來那多了一個客廳,采光也更好了,丹丹滿意得不行。丹丹一味的想要請我和少揚吃飯,我和少揚留下了,去了某家東北菜館吃。
菜是隻點了一些,原味的東北酸菜唰白肉,地三鮮,小雞燉蘑菇,我們吃得很香,啤酒也喝了不少。
少揚喝高了,看著坐在一塊的我們,他搖著腦袋說,“老大啊,難怪你那個啥啊,嗬嗬,丹丹其實就是不錯,兄弟你的日子剛開始呢,做好戰鬥的準備吧。”
我能猜想到少揚說這話代表了什麼,丹丹最初和我接觸我身邊的朋友,她不是那種隨便見到什麼人還是會樂個不停的女人,她靜的時候,確實很淑女的,所以少揚隻看見了她另一麵。
我的生活相當的矛盾,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這是我最嚴重的一個弱點。
這天剛過六點,我約了丹丹去一個隱秘的韓國料理吃晚餐。
等我過去的時候,丹丹已經到了,她坐著正看著菜單。她今天打扮的尤為特別,外麵一件卡其色的長衣,裏麵淡綠色的長短袖,配上一條有些發白的牛仔褲,她還紮著一個馬尾辮,見到我來了,她微微的笑了笑,“菜都點了,全是你喜歡的。”
“熱不熱?”我剛走進去,就感覺到熱氣撲麵,於是我把外衣給脫下。
“我也剛到不久,”她這樣說著,她脫下了大衣,放到了一邊,才幾天沒見,看著她穿著淡綠色的短袖,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玲瓏,我控製不住多瞄了幾眼。
“你在看哪呢,瞧你那色樣。”她裝作一副矜持的樣子,把雙手護在了胸口的位置。
“看都不給看了,搞得跟不認識其實一樣。”我一副生氣的樣子,回答她。
丹丹很是了解我,知道我吃韓國料理特別喜歡吃五花肉,別的也就還行,她就特地點了兩盤給我,其他的秋刀魚,牛肉等等的都是個幫襯的,我都不怎麼吃的。丹丹也經常說我還像小孩,喜歡吃的東西,可以吃到撐死,不愛的東西,怎麼勸我也不願意多吃一點。吃完晚飯,和丹丹就回家了。這段時間,變得非常的懶散,不想動不想去哪,吃了飯就想躺著,跟豬一樣窩住,舒服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