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號的人,一時沒人言語,秋水心冷哼一聲:“梁上尉,我看你秀逗了吧?我與明格上校本是軍人出身,早訓已養成了習慣,參與其中不過是習慣之舉,而明翻譯特邀軍事研究員並非我德蘭國軍方正式成員,是以特別觀察員的身份來此,協助明格上校共同探討軍事戰略研究,至於特戰旅方麵的軍事化要求,賀旅長沒有權力強行加於我們身上,作為外籍軍方友人,賀旅長隻能以禮相待,連司令員都沒有權力要求我們必須去執行什麼規定。難不成一個小小的上尉還能躍過司令,來指責我們德蘭方的行為?”
明格黑著臉,麵露譏諷,“賀旅長,這就是你們的軍人嗎?雖然我很欽佩特戰旅全體軍人,但是,對於這些個憑著裙帶關係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人,很是不恥,一個國家的軍隊豈能允許這樣軍事素質低下的人存在?軍人是保家衛國的,軍隊是培養軍人的地方,不是所謂的名門淑女選夫的場所,你們的國家居然放任自己的將領如此縱容女兒胡鬧,我們表示不能理解,她們根本不配當軍人!今天的事情,我希望貴軍方能給予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雖然明翻譯是賀旅長的妻子,同時,她也是我們德蘭方尊重的人,德蘭方對明翻譯為德蘭與貴國軍事聯係交流作出的貢獻,決定特別授予她名譽上校的軍銜,我們德蘭方感激保護的人怎能讓他人侮辱?我現在僅以個人的名義提出質疑,我們容不得貴軍方的這種行為!”
明依落看向秋水心和明格,太上道了!給予一個大大的鼓勵眼神,幸災樂禍地瞅著仍然坐在地上的談芳芳和不知所措的梁蝶芯。
賀楚天一直放任著事情的發展,既然依落想玩兒,他就陪她玩兒,現在是他登場的時候,黑沉著俊臉,剛毅的劍眉微擰,衝著明格致歉:“很抱歉,對於明格上校的疑惑,我本人也深感無力,一些軍人,尤其是一些有了權勢的軍人,利用職權為一己私利妄顧國家法紀,為自己的子女謀福利,有的甚至幹出違法的事情,的確是軍人的悲哀。不過,請明格上校放心,在我們特戰旅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每一個戰士都是經過千辛萬苦的曆練才可以站在特戰旅的土地上。我的部隊裏,有軍人世家的子弟,也有農村貧困人家的孩子,有孤兒院成長起來的有為青年,也有企業家、私人老板的兒女,可無論是什麼樣的出身,隻要踏進了這裏,就隻有服從命令,認真訓練,即使後台再硬,沒有真功夫,特戰旅照樣清理門戶。”
賀楚天的言辭,威嚴有力,令特戰旅的軍人,還有其他軍部前來學習的軍人,聽得熱血沸騰,紛紛點頭,把敬佩的目光注視向那道身影。
賀楚天巡視全場後,深情注視明依落數秒,才緩緩地說:“作為與我相識十多年的妻子,她曾為我們與德蘭軍方的交流作出過很多努力,在她的協調下,加強了兩國軍方的互通,並且達成了長期合作的意向,雖然,她並不算是德蘭方的正式軍人,也不是我們國家的正規軍人,但是她所做的事情,請問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哪一個能做到”?
賀楚天的話,再次震撼了全場,尤其是特戰旅的軍人,原來,他們首長大人的寶貝這麼厲害!難怪,明格上校對待明翻譯的態度那麼特別,就算是首長大人縱容又如何?何況明美人一直知書達禮,待人可親,和每一個戰士都笑顏相對,首長大人有理由寵愛。